“围住相思楼,任何不对劲的‘东西’跳出来,以火箭射杀。”陈岳向秦二吩咐一声,面色平静,背着刑刀一步跃出。
已经跳上了二层探出的建筑檐瓦上。
然后又是一跃,踩碎了檐瓦,撞碎了四层窗户,跃进了里面。
里面,安静的吓人。
火,在往上着,风助火势,按理说,会着的很快。
但在三四层之间,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火焰,减缓它往上蔓延的速度。
冷,很冷!
陈岳跃上来后,感受到了极重的寒意,直往骨骼里钻。
“上面么?”
陈岳绕了一圈四楼,一个人都没有,便走上了楼梯,向上走去。
楼内,一片黑暗,只能靠月光辨路。
噔噔噔……
黑暗中,寂静中。
突然有类似孩童的脚步声出现,从楼梯上往下跑着。
陈岳停住了脚步,站在了四楼到五楼的楼梯中间,注视着五楼的黑暗,默默等待着。
脚步声响了很久,但一直没有人出现。
陈岳也丝毫不急,静静伫立等着。
除了脚步声外,好像还有弹珠弹地声,在天花板上出现,不是一颗两颗,很多。
终于,一道人影出现在了五楼楼梯口前,向陈岳探下了脑袋。
这是一名清倌人,楚楚可怜的抱着一个琵琶,有着一头黑色长发,长相极为美丽。
她看了陈岳一眼,走下了楼梯。
一边向陈岳走来,一边微笑问道:
“公子,您是来喝酒的么?”
在这名清倌人走到陈岳身前时,陈岳咧开了嘴,露出一嘴白牙,笑了。
在笑的瞬间,他一记直拳轰出。
全力为之,堪比四十虎的强大力量,直直轰在了清倌人的脑袋上!
嘭!
清倌人的脑袋瞬间凹下去一大块。
“嗯?这么硬么?”
没有一拳轰爆,陈岳笑容不变,手掌掐住了清倌人脖颈。
一步踏下。
他踩碎楼梯的同时,掐着清倌人脖颈跃撞在了五楼地板上。
“啊,公子,您的拳头好硬,打的奴家好痛啊。”
“是奴家,做错了什么么?公子切莫动手,奴家改还不行么?”
清倌人捂着凹下去大块的脑袋,眸含泪水,娇滴滴的求饶。
陈岳懒得回应,骑坐在清倌人身上,双臂肌肉虬结,握紧了拳头,一拳又一拳暴力砸下。
嘭!嘭!嘭!嘭!
连续五拳,清倌人的脑袋被砸到了地板下。
楼板为之震动、炸裂,出现道道裂缝,向远处蔓延开来。
整个楼,似都随着陈岳拳头在晃动。
又是三拳,在陈岳最后一拳下,清倌人的脑袋彻底炸碎,同时彻底打通了楼板,露出了四楼的空间。
清倌人化成了大片黑气,消散的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张破烂的人皮,挂在了陈岳的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