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井门人呆滞地点点头,此时的油画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上面没有任何东西是活着的。
那个亵渎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了,从画里的世界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出现。
乡村小屋的门也关上了,仿佛从未开启过。
难道是自己心里太紧张,看错了?
...
走出图书室,桃井门人跟着自来也向着宅邸二楼的另一边走着。
高高举起手中的油灯,想要借助照向更远处的光明来缓解刚才的不适和恐惧。
路过二楼楼梯正中间摆放的镜子前,桃井门人想要梳理一下自己刚才因为混乱和恐惧而被打散的发型。
但是一转头,桃井门人看到了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刚才油画中出现得亵渎身影,此时正像树懒一样紧紧抱在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