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沉着脸吩咐皇甫漠寒的亲随海晏:“快去,公子的旧疾犯了,拿药来!”
海晏正要往外头跑,却又忽然掉转头跑了进来,有些为难地道:“回老将军,公子昨晚上就一直发病,药早就用完了?”
“什么?”皇甫公子脸色一变。
海晏肯定道:“确实用完了,公子昨晚上发病发的凶猛,奴才们实在没办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子难受下去,就全给用了。”
幽冥之蛊,竟然有药可医?
谢芙蓉神情有些复杂地看向了隐婆。
隐婆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真的没有说谎。
谢芙蓉看了一眼痛苦地直抓狂大叫的皇甫漠寒,没有再说什么。
只听皇甫圣武又道:“没有就再去筹,快!”
海晏忙不迭地往外头跑。
但刚走了两步,却听皇甫圣武道:“来不及了,拿碗来!
海晏忙又拿来了一个碗。
皇甫圣武接过碗放在了桌上,从腰间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剑,挥剑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道口子。
顿时鲜血如泉涌出,瞬间功夫,在乳白的瓷碗中接了大半碗。
皇甫圣武收回手臂,一旁的丫头婆子忙拿了干净的绢布和治伤的药上前替皇甫圣武包扎,手法轻巧熟练。
显然这样的事情稀疏平常,以前没少做过。
海晏没有吱声,忙上前端起桌上那盛着鲜血的乳白瓷碗走向了床上痛苦地发狂的皇甫漠寒,将碗中的血给皇甫漠寒饮下。
谢芙蓉和隐婆顿时齐齐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