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昭帝时,历任大将军(霍光)都尉、中郎将、水衡都尉、后将军,将军击败武都郡氐族的叛乱,出击匈奴,俘虏西祁王。汉昭帝死后,参与霍光尊立汉宣帝,封营平侯。后任蒲类将军、后将军、少府,神爵元年,汉宣帝用他的计策,平定羌人的叛乱,并进行屯田。次年,诸羌投降,赵充国病逝后,谥号壮。为“麒麟阁十一功臣“之一。
主要战功有:
公元前99年,随贰师将军李广利出征酒泉攻击匈奴右贤王,被匈奴大军包围,其带百人开道突围,身负20多处创伤;
公元前80年,率兵平定氐族叛乱;同年,击破匈奴进犯,斩九千人;
公元前72年,匈奴进攻乌孙国,其率军3万驰援解围;此后率军于边境屯田,震慑匈奴;
公元前61年,以73岁高龄率军1万前往西域平定羌族叛乱,击破羌族军队,并力排众议,以屯田之策彻底解决羌族问题。
赵充国善于治军,爱护士兵。行必有备,止必坚营,战必先谋,稳扎稳打。在平叛战事中,他坚决采取招抚与打击相结合、分化瓦解、集中打击顽固者的方针,能和平解决的,决不诉诸武力,这完全符合孙子兵法:“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尤为难能可贵的是,当时他的主张受到朝廷大臣和宣帝的一致反对,但他明这一方针的正确性和必要性,终于为宣帝和大多数朝臣所接受;其次,他的留兵屯田之策确为深谋远虑之议,不仅在当时具有战略意义,而且对后世亦有深远影响,因此他不仅是一代名将,而且是享有盛誉的军事家。
此外,还应该指出的是,他一生的主要功绩集中表现在晚年,七十三岁时,主动领兵出征,七十九岁凯旋回京,以如此之老龄,顶风冒寒,坚守边境,这在中外战争史上是极其罕见的。也许与此有关,他在征战中过份强调“穷寇勿迫“,因而曾放弃痛歼先零羌的战机。从临时指挥的角度讲,显然是教条主义,但他仍然是资高历深的将军,所以退休之后朝廷每遇边防大事便请他参加谋划。去世后,宣帝以他功高盖世,在未央宫中画了像,供人瞻拜、纪念,成帝刘骜继位后,又命黄门侍郎杨雄在画像旁题诗赞扬。
“你妹哟!”鲍鸿见状,却是惊讶道,“难道最近大汉的局势不行了?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大汉的名将?”
“你好意思说?”系统不屑道,“自己把陈平、霍光什么的都截胡了,现在跑过来说大汉是不是不行了,你要脸不要?”
“…………”鲍鸿闻言,却是无言以对。他可不会傻逼的说是系统你主动给我的,要这么说,系统妥妥的借机说那好,这次就不给你了……
“……”见鲍鸿不上当,系统也没有继续扯皮。
“前朝乱入第三名武将,古蜀国五位大力士(五丁开山)——统率42,武力85,智力41,政治22,力士:武力+10。”
蜀地文明自岷江上游冉族和羌族兴起,从原始氏族部落开始,后来发展起来的土著冉族取代了羌族在蜀地的优势统治,兼并了数个其他部落。多族经过长期的部族融合,变为蜀族,并转型成奴隶制国家。
蜀国由蜀族人鱼凫氏建立第一个蜀国开始,经历了望帝杜宇建立的杜宇王朝,到蜀王杜芦(开明氏)瓦解,共十三位君王在位,存在七百二十九年。后人称作古蜀国。
古蜀王国从传说中的黄帝、颛顼时代,到有文字记载的商、周时期,一直与中原文明暗通一线,但从后来的记载与地理环境上看,始终与北方相邻的秦国隔绝。从历史文献和地脉情形推测,由于秦岭天堑的阻隔,蜀地与中原早期的交往应该是从两北绕经白龙江、西汉水谷地,然后再辗转至甘肃一带,最后东下入中原腹地的。只是周人东迁,甘肃一带沦为戎人之地,这条命悬一线的通道就此断绝。因此,东周以后,尤其是战国时期,秦、蜀两国之间想要取得实质意义上的联系,直接打通秦岭、龙门山脉的阻断,就显得势在必行了。然而,要想从正面打通秦、蜀之间的通道,在龙门山脉与秦岭天堑的绝壁沟壑间凿石筑路,其工程之艰险,耗费之巨大,在今天的人们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为此,两千多年来,这一过程始终被蒙上了一层神秘幕布,留下了充满神奇和荒诞色彩的传说。
战国中后期,秦惠王见古蜀第十二世开明王朝国力衰退,蜀王荒淫无道,便欲伐蜀,但苦于崇山阻隔,无路可通。大约秦惠王深知蜀人有崇信巫术鬼神的迷信传统吧,于是心生一计,请人凿刻了五个巨大的石牛,以赠送蜀王。秦王派人在石牛尼下放置黄金,每头牛还像模像样地安排了专门的饲养人员。蜀人一见之下,以为是天上神牛,能屙黄金。蜀王大喜,便派国中五个有移山倒海之力的著名大力士,开山辟路,一直将石牛拖回成都。这就是“五丁开山”的传说,而这条拖送石牛的道路,就是古金牛道,亦称剑门蜀道的最初的来历。
古巴蜀由于农耕条件的优越性以及相对封闭,战火较少,农业经济发展很快,春秋、战国时期农业、手工业、林业、渔业水平进一步提高,尤其是盐铁制造比较繁盛,一直到汉代仍然如此,这一点在重庆三峡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