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边,看着符衡和熊蟠两个活死人,木轻言很不争气地又昏过去了,桑珂探探他们的鼻息,不解道“什么规矩啊,人都这样了,还不给弄出去?”
金不深一本正经地答道“可能还没死透。”
“这不合理,穷奇都没死透就给弄出去了,他们要是再等,就要长尸斑了。”
“莫不是要团灭才结束?”
“那怎么办,我们自己抹脖子?”
正一头雾水着,一场黑色的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桑珂顿时就哭了“院宗大人太会玩了!咦,不对,这雨有药味儿。”
雨一下,金不深第一反应就是放出筹搭个雨棚,听得桑珂一说,忙收了手,大雨噼里啪啦地砸在他们身上,见血止血,碰伤愈伤,遇气续气,滴到到符衡的半边身子上,很干脆把他的手臂也给补上了。
不多时,雨后放晴,彩虹高悬。毫发无伤,连衣服都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知是一场游戏,但也油然生出劫后逢生的感觉。尤其是木轻言,抱着符衡的新长出来的手臂哭得不能自抑,符衡抽了几次抽不出来,也只得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