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走下堂来,关切地说道:“徐大人,让你受苦了!”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装慈悲!”徐楫被解了脚镣和手铐却是不领情,当即就喝斥道。
两旁的衙差看着如此,都不由得皱了皱头,而班头更是打定主意回头责骂一番牢头,这么多天竟然还不懂得削削这人的脾气。
林晧然并不恼,反而微笑地关心道:“徐大人,这次是真让你受苦了!不过你怎么会如此大意,这官凭文书丢了亦就罢了,怎么连官印都弄丢了呢?”
“你还跟我提官印和官凭文书?这分明就是你派人窃了去的!你若不给本巡按还回去,本巡按就跟你不死不休!”徐楫的胸中仿佛是攒了一大团火般,当即就指着林晧然暴怒道。
林晧然却没想到这人会如此狂妄,却是懒得跟他虚与委蛇,当即吩咐道:“竟然巡按大人是真的,那官印和官凭文书定是藏于徐大人所携之物中!”
“是!”一旁的班头拱手,当即令人去取来徐楫的物件。
徐楫却是突然压抑住了怒火,选择了不吭声。他的心里已然有了盘算,待取回官印和官凭文书,再好好地惩治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