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帮他改药方，就等于是在帮他欺骗人。
“我有一个关于陈老的秘密，如果你答应帮我改，那我就告诉你。”
不得不说，郝立强这一句话瞬间打动了张帆的心。
“有一点我要跟你说一下。
你这张药方，就算我给你改了，也不过只是一张很普通的补方，不具备任何疾病治疗性，更不具备你说的延年益寿，延缓衰老的功效。”
张帆提前要把话说在前面。
“我懂，脑白金就真有补脑的作用吗？肾宝真的有用吗？虫草真的有传说中的功效吗？不都靠炒作嘛，只要不伤害别人的健康不就行了嘛……”
张帆无语，他发现自己竟无力反驳。
还真tm是这个理。
社会上保健品行业鱼龙混杂，很多保健品别说有什么真实功效了，能做到不危害健康都算不错了。
“你先说说你知道的秘密吧，如果我觉得有价值，那这张药方我就帮你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