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的事调查得如何?”天月有些担心地问大哥。各国使者还在都城,如果出事,影响恐怕不止是都城。
天渊也是为黑影的事而来,不过他没有像天月想得那么多,他是信誓旦旦,要帮大哥逮到那个黑影。
琮华说:“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个黑影是一个人。我已经派人去抓他了。”
“是人?”天月垂下目光,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结果,“这人能在都城众多守卫的眼皮底下自由行走,要抓他恐怕不容易。”
“二哥,你又在瞎担心,王宫这么多高手还逮不住一个乱窜的耗子?”天渊不以为意,大咧咧地说。
“一只耗子?”天月问天渊,“你逮过耗子吗?”
“当然,”天渊肯定地说,“记得小时候,我几乎掏便王宫里所有的耗子窝。”
“你知道这只耗子的窝在哪儿吗?”
“只要有耗子,就一定有耗子窝。只要让我逮到这只耗子的踪迹,我就一定能把它连窝端了。”
“等你寻到他的踪迹在说吧。”
“要打赌吗?”
“好啊,”天月乐了,“让我好好想想,你还有什么好东西。”
虽然天月和天渊的行动总是出奇的一致,可他们的想法、言语却又总是相反,一文一武,明明是争辩,却又默契、相得益彰。真是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