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孟谈心里一惊,难道他是……,“你是,你母亲姓楚吗?”
“你不配问她的名姓,你尽管拿命来。”说着这年轻人又要上前动手,无奈枷锁拷者,动身不得,气的是疯子一般的嗷嗷吼叫:“你害死了我的娘,为了你她吃了多少的苦,走遍了多少的路,可是还是死在了路上,我要不是他,早被人一刀砍死了,结果因为娘用手挡了一下,只在我脸上拉了一道疤痕,可是娘因此丧命,我从此成了一个孤儿,沿路乞讨,只为了能找到你。这以前找你是为了认你,这以后找到你就是了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报仇。”
张孟谈脸色越来越难看,脸色发白,但是语气很平静对那个年轻人说:“楚荆飞,如果你想杀我,你就动手吧,我绝不还手,我是对不起你们母子,要砍要杀随你。”
“你以为我不敢吗,给我松绑,给我松绑。”楚荆飞近乎疯狂的狂吼:“我要杀了他。”
“来人呀,给他松绑。”张孟谈脸色苍白的冲侍卫们说道。
“不行。”赵襄子连忙制止,“楚荆飞,你把事情原委说来本王听听,如果我觉得他该杀我不拦着,绝对给你松绑,让你杀了他。”
“我知道你不舍得我杀他,他是你的丞相,一个无德有才的人有什么好留恋的,就是伪君子。”
“主公,你别说了,给他松绑,让他把我杀了吧,我也就不欠他们的了。”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却是个冤死鬼。你必须把事情原委告诉本王,我一定给你做主。”
“好,一言为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知道我娘是真心喜欢这个人渣,他去了我娘生下我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除了那块给我留下的玉璧,说是祖上的传家宝。”一边说楚荆飞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把那块碧玉从脖子上摘了下来,献上来给赵襄子过目,赵襄子仔细看了看,真是一块不错的青色和田玉,温润,细腻,通透,而且油脂光泽,色泽斑斓而不妖艳。真是难得的一块上好的和田玉璧。
赵襄子起身坐过去把他给了张孟谈:“你看看这是不是祖上留下来的玉璧,你是不是真的把他送给我了自己的儿子。”
张孟谈把它握在手里,泪如雨下:“看来他真是我的孩儿,可惜我对不起他们娘俩。”
“你别装好人了,你心里如果有我们娘儿俩,你当时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要害死我娘?”
“你听我说,我没有害死你娘,更没有离家出走,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不出来了吧。”
“只是为父迫不得已离开了家,后来再回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早已经离开了家门。我找遍了襄阳地界都没有一点你们的消息,我又去了你外公家镇江也是没有你们的消息。从此我们天各一方,再也没了消息。”
“满口胡言,你怎么这么多年再也不找我们了。是不是早就觉得我们早死了。”
“不得无礼,不得随便辱骂我的丞相,我相信他是迫不得已才离开你们的,既然他不愿意讲,这样吧我们先离开,你们父子之间先谈谈,等谈好了,喊我,我再进来跟你评理,你说可好。”
“谢谢主公恩典。”张梦谈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我就要杀了这个始乱终弃的伪君子。”
“不许胡说,你们好好谈谈,我们就在门外候着,有事随叫随到。”
赵襄子带着侍卫们都撤到了门外,张梦谈这才大声叫了一声:“荆飞孩儿,你受委屈了,我当年是被逼无赖才离开家的,因为一个仇人找上我了,我当时是逃避仇家才到的镇江,没想到和你娘一见钟情,你娘是当时旅店老板的女儿,我后来带她去了襄阳,也是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没想到还是被人找到了,为了你们娘俩的安全,我只得离家出走,也不能告诉你娘事情,怕她担心,所以才下了狠心离开了你们,本打算等我想办法杀了那个仇人再回去找你们,可是没想到,等我找到机会下手的时候,我跟他打了个天昏地晚,最后我们双双坠入了常山的悬崖绝壁之下,满以为此生没有机会再见你们了。没想到一天之后我又醒了过来,我发现我睡在一张禅床上,身边是一位小沙弥陪着我,原来我是被这寺庙里的主持救了,而我的仇家没我幸运,他当时就摔死了,我当时虽然也伤痕累累,但是我非常高兴,以为此生可以和你们一起享受平凡人家的温暖生活,可是没想到,我再到襄阳的时候你们不在了,你外公家也没有你们的消息,我就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就这样在附近省份到处乱撞,满以为能找到你们,可是时间一点点的,一年年的过去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所以心灰意冷,就又回到了常山碧云寺,打算出家,可是没想到,主持不收留我,说我凡事未了,不能出家,所以我只好四处云游,再后来就在常山遇到了现在的赵王,之后就一直追随他到了晋阳。”
“荆飞,你娘死了之后,这些年你都怎么过来的,除了要饭,你后来怎么学的武功,你的老师是谁?”
楚荆飞听了张孟谈的一番言论之后,似乎怒气消了不少,但是还是不打算饶恕这个害死了他娘的人。
“你还用管我死活吗,我一路乞讨,过了几年,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一路下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