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这是用什么态度面对二王子殿下呢,现在二王子殿下就在你们身前,你们还不过向二王子殿下行礼?”张谦对愣在原地的邵氏和尚兵怒声喝斥。
“不男不女的家伙,这个人是不是二王子殿下我们兄弟还不知道,你在一旁尖叫什么,还叫得这么来劲,真是有病!”尚兵毫不客气地说道。
“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想他这种人,当然了,如果他还能算人的话,就有病是正常的,就好比你吧,虽然是麻脸,没有我英俊潇洒,风liu倜傥,当时怎么说你也是一个人,一个男人,可是有些人就不一样了,不男不女的生理疾病,导致他的心理也有病!”邵士在一旁搭腔。
“你说呢,谁英俊潇洒,谁风liu倜傥?”尚兵根本就不理会快要气炸的张谦,扭头对邵士刨根究底地追问道。
“反正不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就是了!”邵士不是那种喜欢挖苦别人的人,可是对于某些人,他并不介意往那种人的伤口撒一把盐。
“你们两个……”张谦伸手指着邵士和尚兵,脸色和猪肝一样。
“怎么了,难不成我们兄弟有说错什么吗?”尚兵坏笑地看着张谦,“你是男人?不是;你是女人?也不是。那么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阉人!”邵士想到一个能很好地形容张谦的词,可是老喜欢和他唱反调的尚兵当然不会买账,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只听过要阉猪、阉狗,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阉人呢?”
“兄弟,那是你才疏学浅,怎能和才高八斗的我相比呢?”邵士一只手一边抠鼻屎,一边大言不惭地说道:“你想想,既然阉猪和阉狗都有了,怎么会没有阉人呢?”
“哦!”尚兵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这么说来,阉人和正常的猪、狗比起来,不正是那一句话,叫什么来着的,叫什么来……”
“猪狗不如!”邵士和尚兵异口同声地说道,尤其是邵士突然拔出正在抠鼻屎的食指,指着身体不停颤抖的张谦时,带出一团黑色的鼻屎,不偏不倚落在张谦的鼻梁上。
“你、你们……”张谦手臂颤抖,指着对自己大加侮辱的邵士和尚兵,久久不能开口说道。
“不要闹了,你们三个胆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可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鹰羽此时大喝一声,他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只要自己不出声,那兄弟俩是绝当自己不存在的。
“你真的是二王子殿下?”尚兵指着鹰羽,没等别人说话,他随即摇摇头,“我不信!”
“我也不信!”邵士从书桌前走下,站在尚兵的身边,有兄弟俩共同进退的意思。
“邵大哥,尚大哥,这位的确是二王子殿下!”小娟缓步走进书房,对邵士和尚兵说道。
“他真是二王子殿下?”邵士和尚兵同时指着鹰羽,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如假包换!”鹰羽不想和邵士、尚兵多说话,干净利落德回答。
“看他对我们这些不入流的人说话惜字如金,应该是二王子不错,可是刚才……”邵士扭头神情怪异地看着尚兵。
“有问题!”尚兵用手托着下巴,眼睛在鹰羽的身上来回打量,摇摇头,“唧唧……不像,应该不是这样的啊!”
小姐,我们要让那个公子上来吗?”雪儿用手移开挂帘,看了眼在马车前方靠近路边缓步前行的鹰郎,扭头看着王婷玉,疑惑地问道。
“雪儿,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瞎操心,我真搞不懂你,你刚才还在担心人家势单力薄,可能一命呜呼,结果呢?”王婷玉娇嗔道,“我说即便是王叔叔停下马车,让那个公子做上来,他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你觉得我说的话对不对?”
雪儿侧过头,拉了拉舌头,嘟哝着:“小姐的话当然对了,不叫就不叫,有必要这么教训人家吗?”
王婷玉摇摇头,她通过车厢的窗户上因风而摆动的窗帘露出的一隙空间,看到了缓步前行的鹰狼。她微笑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鹰狼对马车从自己的身旁经过没有丝毫的感觉,他也没有想过要搭载别人的顺路车,只是感到很无奈,因为在今天晚上之前,他是肯定不能回到帝都了。
鹰狼向前走着,一步一步很踏实地向前走着,朝着帝都的方向进发。
“二王子殿下!”张谦对春风得意地走进“太子居”的鹰羽躬身说道。
“奴婢见过二王子殿下!”小娟、小莉以及小青和小兰同时对鹰羽万福,柔声说道。
鹰羽点点头,随和地说道:“大家都起来吧!”说完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开口问道:“我王兄现在在府邸吗?”
“回二王子殿下的话,大王子现在不在府里,他昨天早上在见过战将军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太子居’,到现在老奴都还没有见到殿下的人影。”张谦的话这个时候明显多了。
“哦,这样啊!”鹰羽故作惊讶,“只是不知道王兄现在又去什么地方玩耍去了,倒是诺大的一个‘太子居’有劳张管事多费心神了!”
昨天早上鹰狼在趋马离开萨凯城之后,鹰羽就第一个得到了消息,他当时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可是今天早上见到驻守城门的士兵回报,昨晚大王子没有回来,鹰羽这才决定来“太子居”走走的,在他的意识中,“太子居”里的一切原本都应该属于他的。
“二王子殿下,为了府邸的事劳费心神这本来就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