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这个小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命大啊!不过,思可特伯爵请你一百个放心,他绝对没有可能从贲临巨兽的爪下逃生的,绝无可能。”蓝地大声地道。
“但愿吧!记住:如果这个小子不死,你会有大麻烦的。”既然蓝地都这么肯定地说了,而且思可特自己也不是很相信王宽真的能赤手空拳杀死贲临巨兽,所以只能冷然地扔下一句话,然后继续专心看角斗。
蓝地被思可特的威胁吓了一大跳,不过他亦知道这绝对不是空口白话,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走出去叫助手交代事情去了。
思可特伯爵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知道蓝地如果做出了安排,那王宽今天就一定要死在这里,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敢和我抢女人?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
场地中间,王宽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之后,对自己的身体大有信心,他开始逐渐地接近贲临巨兽,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巨大的野兽叫什么名字,但是他已经观察出这个野兽的一些能力和本领,心里比起刚开始时,已经有了一些底了。
看台上的观众刚才看到恐怖的贲临巨兽出场,都被吓了一跳,看到贲临巨兽追着王宽满场子跑时,全场都在沉默,大家都紧张的要死,看着王宽狼狈不堪地躲闪。在贲临巨兽把这个可怜的角斗士抓的浑身伤痕之后,角斗士居然没有死,不光没有死,甚至没有出太多的血,只是一道道血枷看起来比较吓人罢了,观众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知道一旦能够凝成血枷,那么伤势绝对不会重的。
看到王宽竟然主动开始接近贲临巨兽,似乎要主动进攻一样,观众们的心里都兴起一种荒谬的感觉,场上的两个家伙,到底谁才是贲临巨兽?真正的贲临巨兽现在只顾着歪着脑袋打量着角斗士,而角斗士呢,则象贲临巨兽一样,缓慢地靠近贲临巨兽,做着攻击的准备。
“杀死它!杀死它!”观众们看到勇敢的角斗士居然开始准备攻击贲临巨兽了,都开始疯狂地为王宽呐喊助威。贵宾室的隔音效果也不是特别好,思可特伯爵还是听到了观众们的助威声,顿时气的把手里的咖啡杯给扔了,暴躁不安地站了起来,来到落地大窗面前,喃喃自语道:“这些愚昧的人啊!”
就在王宽逐渐接近到距离贲临巨兽五六步的距离时,贲临巨兽突然伸出了爪子,观众们的呐喊声嘎然而止,随着贲临巨兽的爪子在动,众人的心脏仿佛都停止跳动了一样,王宽也闪电般地平移到右侧,堪堪躲开了那一爪可以攻击的范围,但是刚一平移开,王宽就有一种非常非常危险的直觉,强烈到让他的心脏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多跳了两下似的。
王宽毫不迟疑,立刻起跳,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危险的直觉是怎么来的,不过他绝对相信这种感觉。
就在王宽平移躲开了贲临巨兽的那一抓时,贲临巨兽却已经把爪子给收了回来,去挠自己的脑袋,看台上的观众们揪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是这个野兽耍了大家啊,但是还没等观众们开始叫骂,那贲临巨兽已经划为一道金光,向王宽扑了过去,观众们的心顿时又被揪了起来,仿佛有许多无形的手在拎着他们的脖子一样。
好在王宽在平移后第一时间就根据自己的直觉起跳,因此当贲临巨兽扑过来时,他正好跳了起来,躲过了另一只爪子的偷袭,王宽的反应何等的快,立刻伸腿冲着贲临巨兽的脑袋就是一下子,而且踢了个正着,饶是贲临巨兽个大体重,被王宽那么重的一脚踢重了最柔弱的部位之一——耳朵,也被踢的有点七昏八素,往后退了两步。
观众们简直都要疯狂了,他们从来没有人见过有人类可以对一只贲临巨兽这样勇猛的,可以把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踢的后退,他们疯狂地吼叫着,许多自诩为绅士的观众已经上身精赤,手中拼命地挥舞着唯一完好的东西——领带,整个观众席都已经接近疯癫状态了。思可特伯爵见到那一脚的力量,心中居然有一种后怕的感觉,心想幸亏没有直接带人去杀掉这个角斗士,太可怕了,连贲临巨兽都挡不住他这一脚,我的上帝啊!他还是人吗?
王宽见状顿时大喜,本来还想趁胜追击的呢,不过危险的直觉提醒了他,所以他不进反退,和贲临巨兽保持了二十步的距离。
贲临巨兽浑身金黄色的毛都直竖了起来,乍一看象个巨大的刺猬,观众们都知道这是贲临巨兽愤怒的表现,顿时都沉默下来,一个个都把眼睛瞪到最大,死死地盯着贲临巨兽——那个象征着死亡的野兽。
“给他武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
观众们听了为之一楞,顿时反应过来了,是啊,这个角斗士就是再厉害也没法斗的过贲临巨兽的,就是这个巨兽都是损失了上百条人命才抓回来的,如果给角斗士武器,在依照他刚才的表现,那么比赛一定会更加精彩好看,于是观众们一起跟着吼叫起来:“给他武器!……给他武器!……给他武器!……”
蓝地闯进贵宾房,结结巴巴地对思可特伯爵道:“伯爵大人,我……观众……”
思可特伯爵一脸轻松地道:“哦,蓝地先生,不用说了,去给那个角斗士一把匕首吧,您瞧,我完全明白您的难处,贲临巨兽咬人的场面观众已经见的太多了,他们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