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看够了没有?看够的话我可要出来了。”韦文又喝了一口酒笑道,为了不让对方继续的深入讨论他的问题,他直接转移话题了。
这样的一个广阔的地方,树木稀疏,草也不高,毫无人烟,就连野兽也不多一只,鸟也不多一个,孤男寡女,一个tuō_guāng了就呆在水中,一个站在地面上俏立不已,这种情况当真让有感觉到非常的暧昧,这样的情景如果有人画下来,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遐想。
“哼,谁稀罕!”柳铭清气道,然后直接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远方,她也知道这样子确实不太好。
“唉,大好的男儿身,居然没人愿意看,可惜了。”韦文看了看天气,叹道,只是他的这个声音一起,那个躲在一棵树后面的柳铭清不由的一个趔趄,这都什么人吗,真是的,小妹不是说他多好多好么?一个酒鬼有什么好的。
韦文摇了摇头,突然一个空间瞬移,直接出现在百丈以外的一个地方然后整个人出现在了柳铭清的面前,此时的韦文除了一条短裤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空着的,当真是光溜溜啊!
“你?无耻!”柳铭清大叫一声,一个巴掌直接打了过来,想来对于这个无耻之徒当真是无言,也亏得知道韦文是元观的人所以力道到不是很大,只是这样一来直接让韦文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一个闪身再一次的瞬移,也亏得韦文成了金丹期的修士,所以不止可以再瞬间移动一次,还可以带着一个人走。
柳铭清惊讶的看着韦文,然后眼睛一花,就直接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这种惊讶绝对比嘴里塞了几个鸡蛋还惊讶,要知道能有这样能力的人对于空间的体悟绝对不止是一个金丹期啊,但是,偏偏就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做出来了,而且据她所知这还是一个刚刚晋级的金丹期的修士。只是她的这种惊讶还没有停下来,就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声,一个巨大的气流直接两人向着远处刮去,两人此时紧紧地的抱在一起,只能随风不断的向着远方而去。
此时的韦文只能任由着那强大的冲击波刮向远方,喝了一口酒,看着将自已紧紧地抱着的柳铭清,想说话,却又让无数的冲击波掩埋了,与喝酒不一样的是,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于是想着,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直接用神识传音道:“美女,抱那么紧,干什么?是不是想男人了?”
只是话一出口,自已却又后悔不已,这种话对于一个未经情事的正经的女孩来说,这种调戏直接就是浪子的表现,直接就将自已至于对方的对立面了。果然在他的话一出口之后,对方直接望向了他,两只眼中射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愤怒,在她从小到大之中,就没有一个人这样子对她,虽然感觉有一些特异,但是一直的教育让她对于这种浪子有着莫明的敌意。
“咳咳!说说而已,说说而已。”韦文尴尬的传音道。
此时的柳铭清当真是痛恨莫名,但是,又不得不抱着这个可恶的家伙,要知道她只是一个修仙者,身体是她的弱项,而此时她的身上不断的泛出种种的法术抵挡着那强大的冲击波,可是即使如此,也让她非常的担心难以抵挡这一次的攻击,渐渐地一种恐惧从她的心里泛出,这是一种对于自已生命无法掌握的感觉,这是让她觉得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恐惧让她只能本能的抱着韦文这个唯一的依靠。这个时候当她的愤怒渐渐被恐惧所占据,一丝理智开始回到了她的灵魂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她还在不断的用着各种法术保护自已的时候,她抱着的这个男人,唔,韦文在这一刻已经被她上升到男人的高度了,这个男人居然没有一丝的法术的波动,那些飞来的石块直接砸到他的身上,他仿佛感觉不到一样,那强大的冲击波只能如同风一样将他刮走,一道道血痕从他的身上冒出,然后在法术的作用下再一次一道道的愈合,直白的说那就是这个家伙现在正在受着凌迟的酷刑,但是,貌似这个家伙居在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还是在不断的喝着小酒,对于身上那些伤势仿佛不在意一般。没来由的,她的心不由的一软,这样的一个男子是怎么去忍受这种凌迟一般的感觉?一时间看着那些好了又伤,伤了又好的皮肤,居然有一种异态的美的感觉,让她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此时的韦文也紧紧的将柳铭清抱着,不为别的,只为了抵挡着从他正面袭击而来的那些冲击波,没有办法,人家是仙二代,自已哪里有对方那么多的底牌?你以为他真的是享受凌迟的感觉?当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子做,在这个地方,那些保命的东西是一点儿都不嫌少啊!也亏得他是神修,身体的抵抗力强,而愈合却也非常快,所以一时间才堪堪过了下来。
许久之后,两人掉落在地面上,一下了之后,韦文立刻土遁,没有丝毫的犹豫,这种反应速度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今天柳铭清在韦文的身上已经看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议了,一个光着身子在这样不知危险的地方喝酒的男人,一个可以带着人空间瞬移的男人,一个可以在强大的冲击之中不用任何的物品和法术,却用躯体抵抗着攻击的男人,现在居然加上了一个精通土遁的男了,这个家伙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东西让她惊讶,她的心中当真是不清楚。
“咳咳!美女,已经安全了,能不能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