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加布丽突兀地摇摇手,喊道:“欧赫蛙~(au-revoir再见)”
“老老头-欧赫蛙!坏坏yin-欧赫蛙!鼾鼾兽-欧赫蛙!好姐姐-欧赫蛙!坏姐姐-欧赫蛙!”
小女孩‘礼貌地’把每个人的‘名字’都喊了一遍,然后挣脱卢娜的手,蹦蹦跳跳的钻进雾气迷蒙的沼泽里,一下子就消失了踪影。
“???”
不止奇特拉满脸都是问号,赫敏和谢诺先生同是如此,或许唯一还保持镇定的只有卢娜吧。
“奇怪的女孩。”赫敏嘟囔着,心里还为那句坏而姐姐感到不平。
“灰常奇怪的女孩。”奇特拉不知不觉的也带上了法国的口音,同样也为那句坏坏yin而感到无法释怀。
“真是可爱的女孩。”卢娜却是微笑道。
……
在应付完这场突发事件后,奇特拉一行人在谢诺先生的带领下,穿过荒芜的沼泽,顺着人工开拓的碎石子路一直走到了一间小石屋前。身材较高的奇特拉可以清楚的看见小石屋后面成千上百奇形怪状的帐篷,它们占据了整片山谷,黑压压的延伸到地平线最远方的黑森林边缘。
奇特拉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来观看魁地奇世界杯的巫师会有很多,但他完全没料到光是一个营地就会有那么多人。
“这里至少容纳了数万名巫师吧?“奇特拉呐呐的道。
“来看比赛的总共有近十万名巫师。“谢诺先生答道。他敲响石门,一个带着帽子的男麻瓜打着哈欠走出来。
“早安。“那名麻瓜无jing打采的说。
“早!你就是这里的管理员罗伯茨先生,对吧?”谢诺先生问。
“对,我就是。”罗伯茨叹了一口气,“怎么来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字,我明明把门前的姓名牌都摘掉了……对了,请问你们是谁?你们有预订位置吗?“
“我是谢诺·洛夫古德----我们预订了两顶帐篷的位置,是前天定位的。麻烦你帮我们查看一下,好吗?”谢诺先生礼貌地说。
“洛夫古德?真是奇怪的姓……我猜你们肯定是外国人……最近的外国人真多。”
罗伯茨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打开迎宾录,翻开上面的记录。
“你们在树林的东边订了一个位置。是一个星期,对吗?”
“没错。”洛夫古德先生开心地说,“我喜欢东边,哪是太阳带来曙光与希望的位置。”
“好的,一共五十块英镑,请问现在付钱吗?”罗伯兹问道。
“没问题。”谢诺先生在卢娜提前准备好的钱包里,掏出正确的麻瓜钞票递给麻瓜管理员。
罗伯茨接过钞票收入柜台里,然后递给谢诺先生一张收据,顺道将头上的帽子摘下,露出秃顶的光头。
洛夫古德搓搓手,好奇的盯着麻瓜的秃头,“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罗伯茨疑惑的抬起头来。
“对不起,我实在很好奇。麻瓜的头发那么少,就不怕水瓶蛆爬到脑袋上寄生吗?”
“什么?”罗伯茨张大嘴巴,露出被侮辱的表情,“你叫我什么麻,麻瓜?还有什么水,水什么寄生!?“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灯笼裤的巫师突然显影移行出现,他站在罗伯茨身后,掏出魔杖抵着他的脑袋。
“一忘皆空!”他厉声喊道。
然后,罗伯茨的眼神顿时变得涣散,像是吃了什么迷幻香菇一样,露出恍恍惚惚,漠不关心的表情。
“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假期。“他说,“出门前别忘了拿一张营地的平面图。”
谢诺先生点头示好,然后偕同那名穿着灯笼裤的巫师朝营地的大门走去。
“谢诺!你得小心点!”远离麻瓜的视线后,那名巫师立即抱怨,“一个卢多·巴格曼已经够我麻烦了。他成天穿着魁地奇长袍到处乱跑,口无遮掩地大声讨论击球手的战术------这,这完全就是不将魔法部的jing戒放在心上嘛!亏他还是魔法体育司的司长!”
“所以我求求你,谢诺。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答应这个月就开始订购《唱唱反调》,而你就别再加重我的负担了,好吗?”
“不好意思,阿诺。”谢诺先生露出歉意的微笑,“我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不过你说话要算话哦。这个月我们会刊载弯角鼾兽的弯角的最新讯息……”
在谢诺先生与那名魔法部的记忆注销员聊天的时候,奇特拉趁机打量眼前宏伟的场景。
这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帐篷,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什么颜se都有。乍看下它们似乎跟麻瓜的帐篷没什么两样,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譬如说,有一顶帐篷看起来就像是从吉普赛人哪里偷来的一样,不但特别庞大,门前还养了三只活的孔雀。但最夸张的还不是这个,在奇特拉的左手边,有一个阿拉伯铜壶造型的帐篷,它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壶口还不停的喷出彩se的泉水,滋润着附近的一块私人花园。
“梅林的胡子……”奇特拉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国际魔法保护法》都被那群人忘到那去了?”
赫敏来到奇特拉身旁,她也被这个场景吓到了。
“以后记得提醒我……毕业后绝对不要到魔法部的记忆注销办公室工作。”她情不自禁地对奇特拉说。
几分钟后,他们四个人终于在接近树林的边缘处,找到了属于他们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