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摸了摸那几匹绸缎和织锦,满意地点点头,指着我说:“我要给这姑娘做几件衣服,你给她量量尺寸吧,若有现成的这样的衣服也行。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他边说边与裁缝比划着。
裁缝皱着眉说:“这样不是一套的衣服啊。”接着又拿出几套女子的衣服。
“无所谓,这里改成这样。”
“行,让内子替姑娘量身,”然后对里间叫道:“老婆子,伺候姑娘换衣服和量身。”
叶一叮嘱说:“她身上有伤,小心点儿。”
妇人连声称是,带着我入里间量身,刚量完,裁缝就唤妇人把衣服拿来给我换上,其实衣服与之前特意做的样式差不多,里衣是改良的织锦小褂,妇人看到我肩上包了绷带的伤,似乎是有些明自为什么把本来穿在外面的褂子改良后穿在里面了。再穿一件降紫色五彩刻丝海棠广袖长袍和藕色暗花百褶裙,腰束玉锦腰带,妇人为我重新绾了发髻,戴上镂空兰花珠钗。妇人啧啧的称赞,连我自己都觉得像富家小姐一样了。
待我出来时,叶一已经换了一套月白锦边缕金祥云纹长袍,梳理得整齐的发髻系着与衣服同色的金丝缎带,额前的碎发余斜向左边,两耳则垂下几缕随风而动更显飘逸,高贵儒雅的气质尽显无遗。
他见我出来,笑着说:“挺好看的嘛,怎么样?不喜欢吗?”
我不太自在的提了提裙罢说:“喜欢,就是不习惯,迈不开步,打架抬不起手。”
他用折扇敲了下我的头说:“都什么时候了?老想着打架?”
我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把折扇儿,揉了下被敲的地方说:“遇到坏人不打啊?”
“你现在不是人民警察,别忘了你这次强出头惹出来的祸。”好吧,好心变成了强出头了。
“我们先找客栈住下休息下吧。”他说着拿出个淡掏了块金子交给裁缝说:“尽快把衣服做出来,到时我会来取。”
裁缝千恩万谢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才到门口裁缝就笑容满面的出来迎我们了。再看了看叶一的荷包,我噗地笑了出来。
“我说,叶神棍,你说你这金子不是偷的我都不信,这明明就是女子的荷包。”
叶一细声神秘地说:“小声点儿,这金子确实是从罗鸣轩那里拿的,他家里金银多得是,我随便抓了把。至于这个荷包嘛,我刚来到这里落在荒郊,只有那匹白马,马背绑着这个荷包和一些金子。”
我说:“别不是人家走失的马吧?你这样就牵走了?”
他耸耸肩说:“附近没人,走失也不至于走失到那里,我骑着马走了一个时辰才到南浦城的。”
我笑着说:“要不我给你做过一只荷包吧,一个大男人拿女子的荷包,太笑死人了。”
他有点怀疑地问:“你会做?”
我仰头想了想:“或许会,或许不会。”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弄针线女红的,现代是不会,现在又感觉自己会,于是又向裁缝要了些针线布料的。
附近就有间比较大的客栈,叶一掷下一块金子包下一个四厢房的园子,果然是不是花自己的钱不心疼。在现代说,这是总统套房了吧:从月门而入园子,园子里有花草树木,有水池假山凉亭,园子后面是两层的独立建筑,一层有厅和两间厢房,二层是两间厢房,比较大的客栈一般都会有这样的“总统套房”,供富贵人家一家几口的住。
当晚,我是缝好了这个莹白色的荷包,但是不知道该绣些什么上去,想来想去,最后扔一边呼呼的睡觉去。第二天,把交给叶一时,他那副我就知道你不会,聊胜于无的样子接了过去,替换了那个淡黄的女子荷包。
不过他替换的时候,倒出来的全是黄澄澄的大小不一的金子时,我就十分咋舌了,这些金子买下整个客栈都绰绰有余。
他倒是不太在意地说还有几个金元宝和散碎的金子留在木屋,都是从罗鸣轩那里“拿”回来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有点儿钱花总是好的。
我虽然认为不妥却又说不出反驳他的话来。
早饭后我们商量着,由他去城郊找找有没有安心他们的踪迹,而我在城里转转看他们有进城了没,可是他不同意。
“你伤才愈合,就别到处乱跑了。”
“可是,我很担心他们。”
“安心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现在的医学不似我们那里,要发炎了可没有消炎针打。”
“我保证小心,不累着自己行不行?”我装出很认真的样子。
叶一足足盯了我一分钟,才叹口气说:“我知道你是闲不住,你要记住再好的药也医不好不听话的病人,就当是逛逛街吧,别累着自己,傍晚我就会回来的,这个我用不上你一起拿去吧。”说完交给我几块金子,和那只淡黄色荷包。
虽然我也有银两,吃个饭住个店,省着点用也能对付个十儿八天的,不过,这金子不花白不花,我接过,这时才仔细地看到这只荷包精致异常,触摸手感冰凉而滑腻,是我叫不出名字的极品缎料,以金丝线绣着朵朵花儿,以极细的彩色珠子绣一只孔雀,好精致的荷包!
如果知道这个荷包引发的人和事,还有这人引出后来的事,我宁肯现在就撕碎这只精致名贵的荷包。
叶一出发后,我也走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