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所有的er,不用我们出手,自有别人解决caer,我们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了。对于那些追逐caaer可是一块大肥肉啊。而且,远坂已经得到了caer即将袭击城堡的消息,只要对方有所动静,那么追逐caer之中肯定会有一两个人踏入这片森林,我们就从侧面袭击那些aer万万不会想到他们会从猎人的角色转变为猎物的角色。”
对于魔术是杀手卫宫切嗣而言,只要能够达到目标,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所有可行的方法。当爱丽斯菲尔嫁于他是便已了解这一点,是以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倒也未觉不妥。不过。她身后的saber却是轻哼了一声。
“切嗣,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直到现在还不清楚,但你擅自与那个名叫远坂凛的女人结盟实在是太不妥当了。你完全没有和我们商讨过,而且我们也并不了解那个人,我甚至还没有见过她。就算莫德雷德是我的熟人,但那个er本人我却完全信不过。”
突兀,真的是十分突兀。只是在回程上的一个电话而已,就突兀地擅自为爱丽斯菲尔选择了一个所谓的同盟,更还先一步将送上了车子。这种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考虑都是十分欠妥当的,毕竟切嗣口中的远坂宗主是saber绝对闻所未闻的存在。
切嗣没有回答,在分析的话语告一段落后,便只是保持着冷淡的沉默,好像saber的质疑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而他这幅好似带着面具的冷漠表情,也让爱丽丝菲尔顿时感到厌恶不已。
爱丽斯菲尔的确知道卫宫切嗣这个人具有双重的性格。她觉察出切嗣一方面在妻子和女儿上注入了全部的感情,另一方面在心中还隐藏着过去的伤疤。在加入爱因兹贝伦家族之前的切嗣度过了怎样的人生,这一点她也是有所了解。可这就是造成他们二人隔阂的决定性因素吗?
无论是那此时正站在切嗣身后的黑衣女人,还是这忽然出现的远坂宗主,这都是使得爱丽斯菲尔感到忧郁的原因。一方面,这个列席会议的黑衣女人在隐退的九年时间里,一直在外面负责切嗣的所有事务。在这个会议期间,对于切嗣的言论没有一丝的怀疑,沉着地固守着沉默。恐怕对于舞弥而言,现在的切嗣才是她所认识的卫宫切嗣吧。
而对于另一个女人,对于那个曾经在爱因兹贝伦圣城居住过的女人,那个可怕的极东魔女,事实上爱丽斯菲尔只是远远地望过她几次罢了。对于那个有着太多太多传说的存在,爱丽斯菲尔很难想象她居然会和自己的丈夫有所牵连。可偏偏,毫无前兆的,切嗣却以一个电话草率地通知爱丽斯菲尔结盟的事项。而在此之前,毫无征兆。
“……监督者提出的新的战争规则该如何应对呢?他不是要我们和caer以外所有的敌人进入休战的状态吗?”
“不用理会那个新规则。监督者只是提供了执行新规定的补偿.并没有制定违反这项新规定的惩罚细则。如果监督者真的要找我们麻烦的话,我们就佯装不知道这项规定就行了。而且这次战争的监督者总觉得令人难以信服。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藏匿了aer。也许他们和远坂时臣是一伙儿的也说不定。”
“……远坂宗主不已经是我们的同盟了吗?”
“凛……是凛,远坂时臣是远坂时臣。”
切嗣的回答带有长音,而爱丽斯菲尔的心也在向下沉着。
“那么会就开到这里吧。我跟爱丽丝菲尔留在城堡之中,为caer的袭击作准备。舞弥回到城市之中收集情报。有什么变化就向我汇报。”
“遵命。”
舞弥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离开了会议室。稍后起身的切嗣将桌子上的地图和资料收集好之后也离开了会议室。
“莫德雷德,起床了。”
拍了拍全程熟睡中的干练少女的后背,saber站到了某人的身后。
“烦死了,烦死了,反正等那个神经病来了以后干架就是了呗,老子现在要睡觉,你给我滚蛋!”
虽然在外表上是一个可爱的少女,但莫德雷德的举手投足前都是满满的另类架势。在一把将saber的胳膊拍开了之后,面对某人一脸的苦笑,她冷哼一声便走到了爱丽斯菲尔的身后,鼻子哼哼地说道。
“那啥,爱丽斯菲尔,你放心吧,就算我们家这个死老头不给力,本大爷也绝对会将你保护好的!哼,我可是曾把亚瑟王撂倒的人啊,是不!?”
大大咧咧地对着真身为女子的saber叫死老头,以男性化自称的莫德雷德在相当亲密地揉了揉爱丽斯菲尔的后背后,在两者苦笑与惊愕的注视下快步地走出了房间。
“saber,当年的莫德雷德也是这个样子吗?”
“……爱丽,莫德雷德……她一直很讨厌自己身为女性的身份的,但却有偏偏对我女扮男装的行为很不以为然……唉,总之,这都是当年那些乱七八糟的……”
“好啦,saber,我可以理解。”
带着轻松的笑容从座位上站起,爱丽斯菲尔缓缓地摸了摸saber那梳成马尾的金色长发,柔声说道:“我们先休息一下吧,不是说那个有些神经质的caer随时有可能来么。”
走出房间后的爱丽斯菲尔并未与saber同行,掌控着整座城堡,她清楚地明白切嗣所处的位置。他站在可以眺望城堡前院的阳台上,身靠着护栏,眺望着夜色中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