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i非常坦荡,“我对尸体没问题,对案发现场也没问题,但是,我无法忍受死者的血液沾到无论是我还是在我身边出现的人身上。”
“这很奇怪。”i摸着下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ripps终于再一次坚强的对自己的内心进行了重建,iinrii的了解还仅限于多年前那个古里古怪的财团继承人,他看到的就是i因为自己的缘故被怀疑了,义气上头,连自己是嫌疑人这件事都放下了,开始为i辩解起来,“如果是你们,难道会把这种东西一直留好几个小时吗?”
“当然,这是证据!”i义正言辞。
“不过说说而已。”ripps摆明不信。
“我们的团队曾经接过一桩银行抢劫案,劫匪逃脱失败后,被人引爆了身上的炸-弹,bang!他整个人都被炸碎了,以他为中心,无论是追赶他的fbi,还是路上的行人,停靠在一边的汽车,都沾上了细碎的血肉。为了不破坏证据,我们不得不把那些可怜的路人带回实验室,一点一点的清理他们身上的血肉,在明面上的还说说,更麻烦的是一些直接混在头发里的更细碎的部分……”i最后总结道,“总之,我们把最倒霉的h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而他一直很配合,也很男人。”
i只要一想象那种画面,就感觉头皮发麻,“明白了,以后要离人-体-炸-弹远一点。”如果他真的有了和booth同样的处境,他很担心到时候他会直接往身上浇消毒液。
“谢谢,最后一点就不用你帮我宣传了,i的话,有些郁闷。他一点都不想回忆那个场景,自己可是在实验室里的公共区被一件一件的脱下衣裤,就算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也不代表作为一个半裸男在一群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人中间会感觉自在。
“嗨打了个招呼,“这次又要拜托你了。”
“我会做我该做的。”booth说,“你有什么发现吗?”
“嗯,显然,这是一个变态杀手,对ripps怀有不可言说的爱恋,前期可能有跟踪行为。”iripps,大概就是他想立刻解决这个案子了,“结果在某一次和ripps有了正面交集,得到了错误的信号,以为他们两情相悦了,但是,事实显然并非如此,最后因爱生恨,对ripps无法下手,只能旁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