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将脸上的血擦干净,激辣也捡起地上的透明雨伞,虽然还是在笑着,但是手下动作却丝毫不放松,雨伞的尖端不停的捅过来,她的力气很大,下手也狠,有几次没躲过去被硬生生扎入胳膊里,再拔出来时就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我捂着胳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雨伞,激辣根本不防备,左腿袭来,直击腹部,然后看我松懈下来后雨伞又向脸大力扎去。
电光火石之间,我抓住她的伞柄,趁她动弹不得时,一脚把她掀翻在地上,然后拉着流川的手就向外面跑,激辣似乎没有追上来的意思,只是站起来继续咬着指甲,在原地看着我和流川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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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流川的手按到脸上的伤口处,原本和black那天交战后留下的伤痕被他按下去,越来越痛,我拿出临时从药店买的止血棒,开始慢慢擦着胳膊,流川一语不发,只是坐在旁边看着我,「为什么,她们又出现了。」
我知道他问的是吹奏部的人,明明已经不再互相找麻烦这么长时间,眼睛看着被雨伞捅出的伤口,我沉默了一会儿,大约是和上一次三井学他们的人有关,流川拿过绷带,动作很是轻缓的帮我慢慢包扎起来。
「是不是一下子回到了国二的时候?」
我看着他垂头不语,意识恍惚间竟看到了我和流川国中的时光,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基本我每一次打完架后回来去找他时,都是默默帮着一起上药,这么想着,我靠在他肩膀上,流川身体微颤,但是却没有表示反对,任由我安静的靠着他。
「恩。」
他这个应答的声音几乎在我快闭眼睡着时才姗姗来迟,不知道终于想起国中二年级的时光,还是别的什么。
black、涩谷,激辣,那么接下来,就是鸟居?还是sado?
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捏紧拳头,看着路上的行人,在心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