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一心想要从凌天佑的身上找回面子的时候,凌天佑却没有嫉恨他,反而很同情他。凌天佑知道,这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其实也只是一个可怜人,他在这个社会上地位低位,也没有能够降人的本领,所以,他一直很可怜。被众人唾弃,就连他的同伴也瞧不起他,以他取乐。所以在这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的几番刁难之下,凌天佑始终隐忍着,没有出手。
这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在同伴的嘲笑声中,终于将背在背上的刀从刀鞘中拔了出来。他挥舞着这把明晃晃的大刀,谨慎的向着凌天佑一点一点的靠近。从他眼中‘露’出的锋芒之中,可以看出他对凌天佑已经起了杀心。
凌天佑虽然基于同情而对这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再三忍让,但是此刻却不同了。这个尖嘴猴腮的汉子想要自己的‘性’命了,凌天佑又岂能容他!所以,凌天佑不得不出手了。
既然将决定要出手,凌天佑就不会犹豫。因为心存犹豫,会使手中的剑变钝。所以,摒弃一切杂念,凌天佑猛地将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以剑击刀。普通的刀剑又岂是削铁如泥的夙愿剑的对手,没有任何的声响,夙愿剑就这样直接将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手中厚重的大刀砍断了。由于凌天佑出手过快,众人只能看到一道银白的的光芒在眼前一晃而过。
就在众人还在纳闷那道在眼前晃过去的光芒为何物的时候,令在场之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的一幕发生了。众人用惊恐的眼神盯着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手中正在发生变化的那把刀。那把三尺有余的大刀的刀身正在顺着护手光滑的一面滑了下来。这显然不是意外事故,而是有人用一把神兵利器顺着刀身与刀柄间的缝隙而将这把刀一分为二的。而他们纵使有那样一柄神兵,也无法将挥动中的刀从那种地方一分为二的。那么,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毋庸置疑,就是眼前这个一脸青涩之意的‘毛’头小子了。所有的人一想到这里,全部都浑身冷汗直流。心底中却有几分庆幸,庆幸自己没有主动招惹他。
而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在手中的刀的分量一轻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回是‘阴’沟里翻船,栽在了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手中了。就在众人认为这个尖嘴猴腮的汉子会跪下来向凌天佑求饶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一幕又发生了。
这个素来以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家伙,此刻却一反常态。他竟然没有向凌天佑求饶。反而‘挺’着了腰,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李二狗,为人已是三十余载。却整日卑躬屈膝,像一条狗一样到处摇尾乞怜。而今天,更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高人。或许,这就是我李二狗的命!既然天要亡我,那我还需再摇尾乞怜一次吗?”他大义凛然的说完这段话之后,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坦然赴死。只是,配上他那副尊荣,让人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
被吓住了的那些同伴们,看着尖嘴猴腮的汉子一心求死,生怕他连累了自己。连忙卑躬屈膝的向凌天佑乞求道:“这位英雄,我等和他没有任何的瓜葛。希望您能高抬贵手,若是日后有何吩咐,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凌天佑听见他们的话,心中暗暗的将他们鄙夷了一番。他对这群在危难间只知道出卖兄弟的人很是不满,但是,自己不愿意因为这芝麻绿豆的小事而开杀戒,更不愿意让他们的血脏了自己的双手。所以,凌天佑对他们视若无睹。但是,也正是因为凌天佑的不理睬,让他们知道了凌天佑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虽然有些让他们气恼,但是凌天佑的这一行为也预示着他不会对自己下狠手,所以自己‘性’命无忧。于是‘性’命无忧的他们倒是乐得旁观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的笑话。
就在凌天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的时候,她的声音又在凌天佑的脑海中响起。她对凌天佑说道:“妾身观其容貌,乃‘奸’猾之人之像。若是此刻饶其‘性’命,只恐日后会有事端。所以,妾身建议杀了此贼。”
凌天佑听见她的话,连忙在心中辩驳道:“主人,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人于生死之间,却大彻大悟,颇有痛改前非之势,若是饶了此人,确是行下一善。不如饶了他吧!”
她听见凌天佑的话,长长的叹息着,许久之后,她才对凌天佑说道:“杀他,可以永绝后患。不杀他,你日后或因他而惹事端!”
凌天佑听见她的话,义正辞严的说道:“我不能因为惹上麻烦而杀人,这是不对了!”在和她的争论中,凌天佑他有了主意。于是,他对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说道:“我不杀你,但是,你必须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从今以后,不许为恶。若是你为恶让我知道了,不管天涯海角,我比诛杀你!”
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听见凌天佑的话,连忙跪地谢恩,感谢凌天佑的不杀之人,并且承诺今后不会再为恶,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凌天佑在听见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的承诺之后,满心欢喜的离开了这个茶棚,他顺着官道走了。
就凌天佑离开了茶棚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的眼中流‘露’出‘阴’狠的光芒。他对那个胡子拉碴的领头汉子说道:“大哥,刚才那个‘毛’小子手中的剑倒是一把绝世神兵,你看我们是不是……”说道这里,他就不再言语了。
那个胡子拉碴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