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玲玲离去后,天翔道:“艳冰,我们不要呆在屋子里面去外面走走吧。”见沈艳冰点头答应后便和她一起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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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的周围种满了树木,特别是屋后的那块地上,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种树木,郁郁葱葱分布在四周的树木也差不多将整个别墅包了起来,一阵风吹过眼前尽是一阵树摇花晃、远远看去眼中仿佛有千层波浪在那里起伏颠簸,和别处相比还另有一番味道和情趣。
沈艳冰道:“天翔,没想到玲玲家竟然种了这么多花,不下数百种啊!该不会是她护养的吧。”
天翔道:“我看不像,要是真的让萧玲玲去摆弄这些花,这些花不英年早逝才怪呢!”
沈艳冰笑道:“要是这话被玲玲知道了,她非得找你算帐不可。还有你竟然瞧不起女生,怎么了,难道女生就不能种花了。”
天翔听了一阵头晕道:“那有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的。。。艳冰你什么时候成了女权运动的代表了,那以后我可不敢得罪你们女生了,要是那一天一不小心我就是惨了。只不过,我只是觉得以萧玲玲这样的脾气去养花护草。。。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话一话,反而惹得沈艳冰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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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傍晚,太阳慢慢的挂到了远处的山头,落日的余辉将附近的一片片云彩染得金彤彤的。空气中因为参杂进来的余热不但未见清凉,反而迷漫着一种落日的燥热和金黄色。
不过站在这树丛里,似乎感觉不到太大的热量,只是觉得有一种温暖,一种金色的温暖,迷漫在周围反而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风吹过,其中不时夹杂着一些随风飘舞的落叶,在落叶的季节,看着一片片树叶落下,心中除了一份落寞,还有一份空灵的感觉,一种飘逸的思绪和在这个季节中特有的那份触动。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漫步在树林里,穿过花丛之间,享受着这个傍晚的最后一点阳光,享受着夕阳下的默默温情和那种不一样的宁静和温馨。
有人说上帝造人时,本来是有两个头、四只手、两只脚的(也就是某些报导中所说的雌雄同体),可是后来上帝觉得那样的人类太聪明了,便把他们牵着的手分开了,于是便造成了现实生活中的人总是在不断的寻找着自己的另一半,不管是出于让自己变聪明还是本能的需要,他们都在人海之中寻找着。
而在两个人相处时,人总是有想恢复原形的yu望,总有把手伸出去复合的欲念。天翔现在就有这个yu望,他走在小路左边,而沈艳冰则是跟在右边。
看着身旁的沈艳冰,晚风吹过,不时把她长长的秀发卷起,而那种灵动的感觉,把原本就让自己心动不已的女孩衬托的更让人心醉、让人沉迷。花草随着风在不停的摇曳着,反而更加将这种氛围衬托的异常迷人。
天翔的心一直在上下打着鼓,而他右手也一直在激烈地做着思想工作,就在那不到半米的空间内一直重复着两个动作:伸,缩。
猛然,他眼一闭,牙一咬,心那个一狠,手就往旁一伸。
握住了,接下来在他的印象和猜测中应该是滑滑的,软软的感觉,那么她会有什么反应的呢?是害羞,不高兴,还是。。。
哎,不对啊,形状不对啊,怎么。。。还有点刺刺的感觉,
真的不对啊,女孩子,不艳冰的手怎么是。。。不对啊,上次明明不是那样的。
转过头定睛一看,顿时有一种不想活了,想跳楼的念头。
晕死了,刚才并不是没有握到东西,只是,怎么说呢,主要让天翔产生不想活了的原因,不是因为没有握到沈艳冰的手,失去复合的机会,而让他难堪不已的却是因为他的一只手竟然握着一旁的一棵树,怪不得他在心里嘀咕什么粗糙形状不对呢,而且难怪自己在刚才想拉着它的‘手’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吃力呢!
原来是没有。。。。汗,晕死。
沈艳冰走了一段,发现身旁的天翔没有跟上来,回过身一看,却看到天翔手里握着一颗树的树干,正在那一动也不动,但脸上的神情却是异常的怪异,觉得十分奇怪啊。不过任她再如何冰雪聪明,恐怕也猜不透天翔握着跟树干到底要做什么,而且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个样子的。
天翔回过神,看到前面的沈艳冰正看着自己,眼神中还透露着一股疑惑,心中那个无地自容啊,脸上也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奇怪:刚才明明就在一旁的,怎么一下子走出那么远的,还害得自己把树当成了她的手呢,要是让人知道,不知道会笑死多少人。
沈艳冰见天翔的表情更加有趣,便笑道:“天翔,怎么了,你抓着树不放做什么,有什么事吗?”
天翔听了沈艳冰的话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到现在还握着那树,忙一把放开,然后快速的跑到沈艳冰的身旁道:“没什么,只是想研究研究这棵树的结构。”
沈艳冰听后,觉得能让天翔有兴趣去研究的树一定有不平凡之处,于是也跑到那棵树前,站在一旁仔细看看,一会儿才道:“这棵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怎么看不出,说来听听。”
天翔怔怔道:“这个,这个也没什么了,只是。。。只是,对了艳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