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了主修的专业之后,赵司棋和校长告别,马上离开校长室。
在赵司棋关上门的瞬间,校长的脸上顿时露出久违的笑容。
接着他马上掏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白教授,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你的第一个学生我已经帮你搞定,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校长,真有人学习我这个专科?”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不信。
“当然有了,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现代人疲劳工作过度,普通的药物治疗已经无法缓解人们的痛苦,只有通过气功疗法,这样才可以做到无痛苦去病健身嘛,我把赵司棋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带,不然你这气功专科难以发扬光大啊!”
“赵司棋?你是说获得qq棋王争霸赛冠军的赵司棋吗?”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他。”
“世事难料啊,想不到在这里还可以碰到他,我和他还算是有点渊源的。这样可好了,接下来我也不会寂寞,有人陪我下象棋了!”
“白泰来,我请你来当教授,可不是让你来白吃白喝什么事情不干一天到晚都想着下象棋的!”校长有些发怒了。
“得了,我知道怎么做,你小子心里想什么我还不能不知道?你就是想要让赵司棋帮你把天南大学在象棋上面的荣誉争取到,趁着你还没有退休,让你以后脸上也有光对不对?”
“嘿嘿……”被说破心事的校长不由得一阵无奈。
有时候和聪明人打交道确实是一件费力气的事情。
……
赵司棋向气功科的教室找过去,他本来以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教室是应该是属于高科技医学疗室一般的才对。
不料,按照一位学长指引,赵司棋找到这个气功室时,才明白那位学长看向自己的异样目光是怎么回来。
这个气功室坐落在茂林修竹之中,就是一个破旧的茅草屋,茅草屋外面鸡飞狗跳,一股夹杂着****味,鸡屎味还有饲料味,枯木腐朽味等的混合气味扑鼻而来,让赵司棋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里就是气功室所在的位置?我以后就要在这里度过四年的学习时光,拿到所谓气功学的学位?”
即使赵司棋现在进入到大学当中并不是奔着学位来的,但是看到眼前的茅草房的时候,他还是被震惊了。
甚至在赵司棋的心中有一种被校长坑了的感觉。
想到这里,赵司棋不由得失笑了一下,要怪也该怪自己问校长说哪一门学科是最冷门的。
现在看到气功室的模样,赵司棋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门学科会这么冷门了。
现代人,早就习惯了在有电有网络的地方学习生活了,眼前的茅草屋外边根本看不到外接的电线,可见这里面并没有通电。
要是白天还好些,有自然光照进去,一旦在晚上,岂不是要用油灯烛火来照明了?
这不是越活越倒退了吗?
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赵司棋既然已经做出选择,他也不会逃避,所以他就硬着头皮穿过异味满布的小道,朝着目标所在的茅草房走过去。
当听到茅草房里面传来爽朗的笑声,赵司棋明显一愣,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然而,在茅草房里面并不仅仅只有一把声音,还有另外一把声音也传进耳朵里。
赵司棋很快听清楚了,这是自己以后的教授来客人了,双方就一个气功方面的问题正在激烈地讨论。
当赵司棋想要再多听一会儿,好让自己得以更多的益处的时候,茅草房里双方已经停止了交谈,双双走出茅草房外来。
当看到走在自己右手边对面的老者,赵司棋不由得一阵意外,这不正是自己在肃北市遇见过的白泰来吗?
世界真的太小了,赵司棋根本想不到白泰来居然在天南大学里面开设了这么一门气功学。
如果是别人,赵司棋可能会不服气,但白泰来就不一样了。
因为赵司棋在肃北市与白泰来有过交集,曾经得到白泰来的帮助,自己的身体才可以变得更加健康。
所以赵司棋心中是十分感激白泰来的。
在白泰来身边,和他一起走向赵司棋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青年人。
赵司棋不认识这位年青人,但是白泰来认识,所以与之聊得投缘。
年青人看到赵司棋的时候,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接着向白泰来说道:“白先生请留步,今天和你一番交流,我对于下一本书更有信心了,多谢你抽/出时间来为我解惑。”一
“哈哈,可以为未来的成名作家鹅地山人解惑,是老夫的荣幸,回去之后,你可要按照老夫说的方法,每天多加练习,否则长期坐在电脑前,对于你的颈部腰椎的伤害就会让你的身体受到越来越大的影响。”
“山人记住了,白先生请留步,再见!”鹅地山人笑笑,挥手与白泰来告别。
赵司棋发现,从头到尾,鹅地山人都是那么从容,他穿的是黑色休闲装,完全是一个现代人的打扮,但是起的名字却像极了古代的隐者,在其与白泰来的交流过程里,赵司棋知道了鹅地山人的大致身份,于是心中好奇心起,非常想要知道鹅地山人到底是写的是什么,在哪里写作。
鹅地山人在经过赵司棋身边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看一眼赵司棋,随后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直接扬长而去。
赵司棋面对对方的淡然,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神。
白泰来笑眯眯地说道:“赵司棋,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