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张根洙嗤笑了一声。“我直说吧,现在是金钟铭走了一个正儿化昌隆委员会这个总统个人体制内的渠道朝总统提出的要求。换言之,现在的唯一关键在青瓦台那里,我们那位总统要是不认,那就是我滚蛋,然后再补个新人,你们该怎么玩怎么玩。可要是总统认了金钟铭的要求,那你们就是跑到楼下集体绕着汝矣岛裸奔三十圈,也改变不了bc易主的事实”
众人沉默了下来。
隔了许久,金钟国也重新点了支烟,然后在吐了个烟圈后似乎也重新冷静了下来:“老张,你说的我不是不能理解,可是问题在于bc是一家有传统、有历史、有众多员工的大电视台,总统可以不考虑我们这个由政党、总统指认的理事会的意见,但总是要考虑员工们的集体意志吧bc可是很有反抗传统的”
“当初打压那些罢工pd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我们金钟国台长那么体恤民意啊”张根洙似笑非笑。
“此一时彼一时啊”金钟国微微叹了口气。“我也是没辙。”
“知道没辙你还作死”张根洙忽的变了脸。“我t因为不认识人,一时误会嘴里不干净就要落得身败名裂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在这个关乎着一个无线电视台归属的紧要关头公然给人家下绊子真是鸭子拉车不自量力”
金钟国微微变了脸色,周围一众理事也都神色古怪了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张根洙继续狠厉的看着对方。“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偷偷跟那几个工会核心的愤青pd一起去喝咖啡了,还说什么要揭开过去共向未来晚上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跟那几个新提拔上来的pd一起喝酒了是不是还鼓动他们出面反对什么电视台私有化现在在这里开会,你是不是还想跟这三位作出点什么承诺和让步,好让他们帮你把工会拉出来去跟金钟铭硬碰硬”
全场愕然,就连那三位在野党的理事也都面色闪烁不定了起来,而金钟国本人更是脸色发青。
“你让人监视我”好不容易金钟国台长才调整好情绪,并神色压抑的质问了出来。
“监视个屁”张根洙又把烟头狠狠的拧在了烟灰缸里。“这还需要监视之前半年你是怎么对付那些愤青pd的,现在他们怎么可能凭一句话就跟你毫无隔阂就连你亲手提拔起来的那些新pd归根到底也最多是不愿意对付你罢了,前些日子,我们让他们跟自己昔日上司搞对立他们都不乐意,谈何一顿酒就愿意帮你出面得罪金钟铭我直说吧,就你那点破心思,早就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回过点味道的金钟国满头大汗,已然是惊慌失措。
“有人告诉我的。”张根洙惬意的给自己又点了一根烟。“郑秘书看在我还算讲义气的份上也讲了一次义气,他告诉我的,让我别跟你瞎掺和,省的再退一步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郑秘书是从首尔地方检查厅那里知道的消息,至于首尔地方检查厅那里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消息,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什、什么意思”金钟国愈发心虚了起来,毕竟任何一个当官的听到检查厅二字都难免心虚。“金钟铭告诉他们的”
“实际上肯定是金钟铭告诉检查厅里的大人物的。”张根洙不以为意的答道。“不过明面上,一大早去检查厅里找人打报告的可另有其人你的那个财务秘书哪儿去了”
金钟国彻底慌了起来。
“哦”张根洙自弹自唱道。“我想起来了,他一大早就去首尔地方检查厅实名举报了你,说你违规招待,大肆挥霍公努,还带着一大堆发票什么的据说那位张,没错,姓张的秘书觉得现在bc还在财务紧张时期,实在是看不过眼你这种行为别抖啊抖什么啊”
“我只是有点想法我还没实施呢”金钟国压住颤抖的双手,强行解释道。“金钟铭代表何至于此啊”
“你跟我一个马上要滚蛋的倒霉蛋解释个屁啊”张根洙痛快淋漓的喷了回去。“不过现在我倒想问问你,金台长,你觉得现在是我这个主动辞职的人丢人现眼呢,还是你一个因为贪污被搞下台的台长丢人现眼”
金钟国呆若木鸡,无言以对。
“这个张部长。”之前那位叫黄镇夏的理事突然忍不住微微探起身来。“只是金钟国台长一个人吧我们可没参与”
“应该只是他一个人。”张根洙更加舒爽的笑了出来。“而且我觉得吧,像黄镇夏理事您这样全国知名的武器专家,说不定会很讨金钟铭的欢心”
几名在野党理事当场就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但那位黄镇夏理事却是毫不在意松了一口气笨蛋总比进监狱好。
话说,bc9人理事会中年纪最大的黄镇夏理事是来养老的,这谁都知道,人家之前可是堂堂的国会议员不过,在当国会议员的时候,这位曾经在服役期间当过炮兵的武器专家曾经让韩国在全世界面前丢尽了脸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延坪岛海战不是让全世界哗然吗所以事情刚一结束,当时作为党内很受重用的国会议员黄镇夏先生,就在当时的李牛肉总统和非常对策委员会的朴委员长的委托下前往延坪岛内探视居民,当时一起去的还有李明博的核心幕僚安商守、仁川市长宋永吉,以及大国家党发言人安亨奂。
然后好戏就开场了。
在一片废墟里,带头的安商守突然找到了两个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