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可以”西卡有头疼。“但是,真那样的话恩静看到多不好”
“她未必记得这副戒指长什么样子,她好像就没怎么敢看。”金钟铭讪讪一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这几句话的语调显得格外的清醒和认真。“你们俩真的不试试吗”
酒桌上诡异的沉默了一会,然后sunny咬了咬牙,在西卡和金钟铭注视下伸手拿过了一个戒指,试了下左手中指,发现有些大了,这莫非是金钟铭那个男式的于是她又摸到了另外一个戒指,但是这个比刚才还要大一些原来,刚才那个确实是女式的,这个才是金钟铭的那个。
一股莫名的颓丧感涌上心头,之前某次极为不爽的经历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把sunny刚才一瞬间鼓起的勇气又给泄了下去,戒指也被她随手扔到了桌子上。
“爱谁谁”sunny着直接把脸拍在了桌子上。
“算了吧”西卡认真的抚摸了一下戒指,但最终没敢尝试。“伍德你留着给两位妈妈试试吧这么好的宝石千万别可惜了。”
金钟铭认真的看了西卡一眼,他站起身来宠溺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然后开始收拾东西。穿上外套,装上那两个戒指,想了一下,又把只有两个花瓣的玫瑰花给塞了进去,然后竟然就要走。
“伍德,要我送你吗”西卡站起来紧张的问道。“你喝了这么多”
“走路还是没问题的。”金钟铭摆摆手。“我没带钱,结好账,送sunny回宿舍,我先回去了。”
“哦”西卡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金钟铭其实是真的喝多了,不过一开始神智还行,再加上凌晨的人流极少,他还是顺利的走回到了自己家所在的公寓楼里。可是,就在公寓楼的底层,随着烧酒的劲头一上来,他当时就有些撑不住劲了,连电梯都是楼下保安帮着摁的。
但是作死的金钟铭婉拒了对方的陪护提议,一个人倚着电梯上去了,保安也觉得既然还能话,那么应该不至于倒在最后这一段路上于是乎,被电梯里不流畅的空气憋得难受的金钟铭干脆的倒在了自己的家门口他已经没力气也没更没精神去起身输入密码进去了,现在他就是想坐在自己家门口的墙角处醒醒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晨两三又或者其实只过了几分钟,头疼欲裂的金钟铭听到耳边响起了一声夹杂着惊喜和担心却又让人很安心的声音。
“oppa,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平安夜快乐,初珑。”金钟铭根本没经过思考就跟对方正常的交流了起来,这声音他太熟了。
“快乐,oppa,我以为你,以为你今天会留在外面”
“没有的事情,我回来了。”
“oppa,既然你回来了,我扶你进去,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圣诞礼物。”
“先不用进去,外面冷,反而好受一些。”
“哦,那我去给你拿个毛毯,还有我的礼物。”
一块手表,迷迷糊糊的金钟铭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块很普通的手表,实际上以初珑的财力这大概是她的极限了。
但是不管怎么了,手表的话,这丫头,是想提醒自己不要随意的忘掉她吗
“怎么了oppa”
“没事,还是头疼,我也得给你一个圣诞礼物抱歉。”
金钟铭掏出的是那个依旧还留着两个花瓣的玫瑰花枝,上面的花瓣已经蔫蔫的了,道了一声歉,他随手就想扔掉。
不过,却被对方伸手抓住了。
“这算怎么回事”金钟铭干笑着问道。“真的没必要这样。”
“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万一oppa没有别的东西了,那我就不能放弃掉这最后一个东西。”
金钟铭挤了挤眼睛,这种动作带来的脑部刺痛感让他勉强恢复了一辨识力和理智:“何苦呢”
听着对方这三个字,抓着这个已经完全可以称之为垃圾的玫瑰花枝的初珑突然间想哭,实话,一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坚持还有没有意义,但是她还是不想放手,她不想让自己之前所有的坚持都化为乌有,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她莫名的有一种认识,那就是真要是放弃了、中断了,那她就再也就接不上去了。
所以,正如对方所言,她在根本不知道对方身上还有没有更有意义的东西的时候,只能没得选的抓住这朵玫瑰花。就好像她刚才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对方会不会就仰头醉到睡过去,所以她也不得不在这种无力的情况下就把自己准备了很久的礼物给递过去一样。
突然的沉默让勉强打起精神的金钟铭有些不太适应,他眼神迷离的四处看了一下,实话视野范围很,但是却收获到了一个意外的东西。
金钟铭突然松开了那朵摇摇欲坠的玫瑰花枝,转而抓住了对方的手,准确的是那个用奇怪包扎手段包起来的左手食指。
“这是玻璃割的吗”金钟铭的语调变得清晰起来。
“嗯”初珑轻声应道。
“在我这里”
“嗯”
“谢谢你。”金钟铭有些语不搭调。
初珑这次没有吭声。
坐在墙脚的金钟铭从怀里掏出了那两个戒指,在初珑略显惊异的眼神中比划了一下,然后把较的那个,隔着纱布轻轻的给对方戴了上去。
和sunny不同,有着一层纱布的衬垫,戒指竟然意外的很合适
“圣诞快乐,初珑。”金钟铭面色平静的收起了另外一个戒指,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