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
听到雪莲的回答，林小宝愣了一下，雪莲的容貌比真实年龄至少大五六岁，皮肤也不像十八九岁那样水灵。
看样子是因为平日接客太多，身体受损造成的。
林小宝沉思了片刻后，继续问道：“如果你恢复了自由之身，你打算干什么？”
“先生你说笑了，像我这行，几乎活不了多少年，这种残破的身躯还有什么将来。”雪莲脸上露出凄惨的表情，苦笑道。
“我是说如果，难道你内心没有一点打算？”林小宝当然知道这些妓。女的下场，暗自轻叹一声，问道。
雪莲微微歪着头，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恍惚起来，低声喃喃道：“先生，我想嫁给一个好男人，生一堆儿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
正在这时，屋外突然变得喧闹起来，隐约能听到男人的打骂声和女人的哀嚎声。
林小宝眉头微微一皱，问道：“雪莲，外面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