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与屋里候着的两个丫鬟皆跪了下去。
“夫人息怒。”
除了这句,她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侯爷做的太过明显,她们做下人的都能看得出来,就更别说与之几十年的夫妻的秦氏。
“大事,我的儿子难道不是大事吗?在他眼里什么叫大事?刘准,还是国家兴亡叫大事?”
嬷嬷大惊,“夫人慎言慎言啊……”
“慎言什么?他做的出,我就说不得了?”秦氏红着双目瞪着跪在地上的人。
突然,脑袋一阵抽疼,她捂着额头,一时有些意识不清。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似是决定了什么,森然道“准备马车,我要出府!”
2018翻过去了,大家新的一年里一定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