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谈了些个人问题……”舒畅淡然回答:“经营上的事我从不干涉……近酒吧的盈利怎样?”
“有个叫马伟的人你认识吗……据说,我刚去酒吧那会儿,他生了一场车祸,车里的同伴都死了,可他却重伤未死。据说。这人是当地收保护费的,他对酒吧有些想法,甚至跟洋经理冲突起来。
……那些人奈何不了老外就去找钱颖麻烦。冲突中,保安孙云晓被人打伤……那洋经理担心再出事,让我们出来避避风头,由他出面处理这事,人比较有顾忌……”
避风头?舒畅狞笑起来,这笑容吓得餐厅领客员一哆嗦。好在客人已开始就座,他做
活便逃也似地离开现场。
那洋经理是谁——舒畅没见过也不知道,但他却是由狼人们推荐。并经费力克斯指点过地。这样的人,人不惹他已是幸运了。真有人不知好歹……
哼哼,有好戏看了。那死老外让钱颖避开,估计,是怕场面血腥吓坏了小女。
似乎所有的节日都和美味有关,但塞浦路斯的餐饮却乏善可程。3多年间的外族统治让塞浦路斯的烹;阿尔巴尼亚、黎巴嫩、叙利亚、意大利、法国、英国等各地的风味。结果却唯独没有自己的特色。
圣诞烤猪、圣诞火鸡、烟熏火腿、圣诞三文鱼、圣诞布丁等接踵而至搬上餐桌,样样菜都没有太大的名气,在这个酒神之岛,端上桌的佐餐红酒却是舒畅带来地澳大利亚货。
幸好有这瓶红酒,否则这桌圣诞大餐会降低不少品级。
由于地中海海水盐份含量较浓,所以沿岸国家的海产品种并不丰富。在这样地国家吃海鲜大餐是高等级招待,但舒畅一来在海上飘荡了许久,二来也不相信这里海产品的烹饪水平,所以只点了以冷盘的方式供应的生鱼、鱼酱饼等。
这顿饭虽然令舒畅不甚满意,但钱颖却吃的很开心。窗外阵阵圣诞音乐漂浮。窗内富丽堂皇。侍者流水般传来各色菜肴,她又坐在女主人的位上。眼前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地令人呻吟。
“这顿饭到让我想起了一段电影对白”,胡小蝶看钱颖时不时幸福地望向舒畅,忍不住大炮嘴:“电影中女猪脚问:‘如果我在喜马拉雅山顶打电话要你来接我呢?’男猪脚回答:‘会去接’。
女猪脚再问:如果要你带热腾腾的寿司来呢?男猪脚回答:‘我会带一大堆’。”
舒畅惊愕地问:“怎会有这么幼稚的情节?”
“可我喜欢!”钱颖一脸白痴地说:“爱情本来就是幼稚的,只有做这么幼稚的事,能证明我们青春。”
舒畅冰冷地心禁不住跳动一下,他翻身问赵牧:“你也喜欢?”
赵牧咂了咂嘴:“还不算太恶心……我见过比这恶心的,你瞧,一顿饭也能让两个小女生想起在喜马拉雅山顶吃寿司——还有比这恶心的吗?可这就是爱情!”
刘韵怯生生地补充:“我也喜欢……好浪漫哟!”
舒畅茫然地四顾左右。
这个话题他不喜欢,左右看了一圈,,正找不着话题,忽然想起刘韵的表现,好奇地问:“你刚好像没买什么圣诞礼物?怎么,这里的物品不合你心意?”
钱颖扫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胡小蝶已介绍说:“她母亲病了,是糖尿病,花钱如流水,所以……”
原来如此!在中国,百姓生病可是比救助“警察他妈”吃钱。
“她做销售经理,为保护客户得罪了一些人,我带她出来避避风头”,钱颖一旁解释道:“差旅费公司出,因为有补助,所以把她拉出来。”
钱颖刚显然听到了赵牧与舒畅地交谈,但她对酒吧状况没有过多解释。也许对她来说:天下无大事,有你万事足。
“哈根这厮……做事好没头尾”,舒畅恼怒的低声抱怨:“我们可是妖魔呀!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哈根毛躁?”赵牧没听懂这话:“怎么了,这晚餐是他安排地么,我看着很好呀。你怎么没吃多少?”
“我忽然间有股嗜血冲动,来点鲜血怎样?”舒畅温温柔柔地问赵牧。
“得了吧,这点小事算什么?”赵牧瞥了一眼钱颖,后者此时毫不动容地啄着餐后酒。
窗外歌声嘹亮,餐桌上几个人心不在焉地停下刀叉,分心注意赵牧的话。
“越是夜店也容易招惹事非,哪国酒吧没生过这种事。只有牌响亮会令人投鼠忌器……你放心,那老外处理这事很在行。我们走的又是高端路线,他们找不到缝。只要适可而止,那就能相安无事……”,因为有所顾忌,赵牧说的很隐晦。但所有人都听懂了。
“可这,不会成为你在迪拜置产的原因吧?”赵牧用一个问句结束了长话。
迪拜置产——对于费力克斯来说,这事无需隐瞒,甚至广为人知好,因为它彰显了“领权”。但对于舒畅来说,他的亲友知道这事则意味着有心人可以顺藤摸瓜,现他的足迹。
“我还打算在塞浦路斯置产呐”,舒畅一声轻笑。既然隐瞒不了,那就用迷踪计,把自己的脚印搞的越乱越好,让他们费脑筋去吧。
“这里一年四季阳光灿烂,它是酒神故乡,还是断臂维纳斯、爱神阿芙罗秋蒂的故乡。山多树多,飞禽走兽多,当地人喜欢打猎,每年要几万张打猎许可证。每到假日,不管大人和孩都抗着长枪入山,然后满载而归……这种生活不好吗?
嗯嗯,这里的节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