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腾,楼上的女孩子们也都听到了,放下手中的伙计都探着小脑袋往楼下看来。刘寄奴摸摸自己的胡子和头发,确实好长了,该剪头发了,这个时代的人很少剪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有人轻易剪掉,除了和尚尼姑。
“谁会剃胡子?顺便把我头发剪短些?何人会啊,要不我就自己拿刀刮了。”刘寄奴说完习惯性的手往后背抓去,还以为是背着马刀呢,抓了个空。
“哎呀少主真的是你啊,怎么变得这么如此沧桑,快来打热水去,给少主净面,寒烟那妮子哪去了,天天念叨着少主,如今回来了,她反倒生分了。”王嬷嬷拿着一块汗巾边埋怨着边给刘寄奴擦着身上的雪花,其实根本没有雪花,王嬷嬷是确实喜欢这个小伙子,要是自己儿子活着应该也这么大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的灯都被人为的熄灭了,人们一片惊呼,怎么回事啊,谁把灯都给灭了啊。刘寄奴也觉得奇怪,抬头借着外面照进来的月光看着四周。忽然舞台方向上有了亮光,一盏白色灯笼亮起来,一个女子提着灯笼缓步而行,身后跟着一群女子随着前边女子灯笼的光亮而行,在舞台上转了半圈,女子提着灯笼伸展开手臂,同时舞台两边有音乐声响起,应该是古筝类的乐器,还夹杂着打击乐器,伴随着悠扬的鼓声,女子身后跟着的女孩子们分向两边隐退而去,为首的一袭白衣的女子卷卧在地,盘起身子,像是一朵待人采摘的花朵。
此时从舞台左边走上来一位男子模样的人,随着鼓声渐渐激烈,“男子”也舞动的热烈起来,突然鼓声息,“男子”轻轻捧起卷卧在地女子的脸儿,像是得到滋润一样的女子随之绽放开来,挥舞双臂旋转跳跃着,有点像胡腾舞的感觉。“男子”和女子互相斗舞,围绕着对方旋转着,古筝响起,女子对着男子开始唱歌,带着一丝甜腻的声音像是巧克力夹心糖一样的滑进每个人的心里。
“我为花雏待君摘,年年岁岁容颜为君欢,心有一愿告与君,那年相识奴心甚欢喜,心有二愿告与君,奴已心中烙印刻,万载千秋铭记骨血中,心有三愿告与君,月下花间把酒品,相思泪堪比酒浓烈,已醉,已醉。”
唰的一下,舞台上两边女子各自提着一盏白色灯笼出来了,随着前面的两人一起舞动着,婀娜的摇摆着双臂,扭动着杨柳细腰,最后集体高举灯笼,头昂扬向远方。就像有人指挥一样,大厅内的灯火又恢复了光亮,人们还停留在刚才的曼妙舞姿歌声中没回过神来呢。
台上的女孩子们摇晃着灯笼喊着:“寄奴哥,寄奴哥,你的胡子好长啊,是啊好长的头发啊。我们跳的好么,寒烟姐唱的怎么样啊,还有清柳姐扮演的男人好看吧?”
“啊?清柳?那个男的是清柳扮的?她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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