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凡四人慢慢走过去,在孙玉堂对面的一张桌子坐下,两拨人静静的看着,仿佛在对峙一般。(..)hp:///
很快,那个酒店的经理带着厨师走进来开始上菜,每一道菜都为张予凡亲自介绍,不过张予凡的注意力却一直都没在上面,等菜上完了,酒店经理还想留下来和张予凡套套近乎,但眨眼间一看气氛不对劲,看了看张予凡,又看了看孙玉堂,讪笑一声便退了回去。
张予凡四人盯着对面的孙玉堂,桌上的饭菜没动一下,而孙玉堂也停止进食,看着对面的张予凡四人,一时之间,气氛很是诡异。
这种诡异的气氛不仅奇怪,也让人感觉很难受,终于孙玉堂率先打破沉默,他嚷着大嗓门对着张予凡四人喊道:“喂!你们看什么呦?”
一股纯正的内蒙方言,让人想笑,但显然这个时候不适合笑出来,张予凡四人一愣,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孙玉堂,最后还是张予凡最先反应过来道:“你可是内蒙的那个孙玉堂?”
“是!”孙玉堂只说了一个字,但却将霸气展露无疑。
张予凡和方一鸣两人对视了一眼,共同向孙玉堂的桌子走去,而身后的张小花和蔡贯也端着桌上的菜一起跟了过去,一下子,孙玉堂这张桌子上就变成了五个人,看起来有些拥挤。
孙玉堂开始还对这一群人挤过来充满了敌意,但一看对方识相的把饭菜端过来和自己拼桌,脸色便缓和了些。
张予凡先自我介绍道:“我叫张予凡。”
没想到孙玉堂听到这句话后却并未表现的如何惊讶,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继续低头吃饭,张予凡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孙玉堂吃了一口从张予凡饭桌上端来的糖醋鱼,赞叹道:“你们南方酒店的饭菜还真不错,比我们内蒙那里最高级的饭店做的都好。”
几人听完孙满堂带着独特内蒙方言的话,都是一脸的诧异的看着这位大佬,方一鸣看了一眼张小花,示意他先开口。
张小花看着面前这个雄伟的男人,笑着道:“孙大枭,你还记得我吗?”
孙玉堂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道:“知道,河北张小花。”
随即便低下头继续对着面前的食物,张小花尴尬的张大了嘴,望着满不在乎的孙玉堂一样,对方一鸣耸了耸肩膀,表现自己也是没辙。
正在这时,蔡贯突然冒出一句:“你来南京干什么?”
这句话一出来,不仅孙玉堂抬起头看着蔡贯,就连其余几人也是瞪大了眼睛盯着蔡贯,没想到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在这位内蒙大枭面前,也敢用这样质问的语气。
孙玉堂看着蔡贯,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居然会这么单刀直接的就打破了他和张予凡几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是太莽撞还是……孙玉堂特意多瞄了这个年轻人几眼,而令张予凡几人惊讶的是,孙玉堂居然真的回答了蔡贯的话:“为了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张予凡顺势问道。
“国宝!”
孙玉堂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是面露震惊之色。
“什么国宝?”张予凡和方一鸣两人几乎同时喊道,脸上全是一副紧张急切的表情,南京惊现国宝,这件事听起来太震撼了。
孙玉堂看着几人脸上的表情,却是呵呵一笑道:“不知道!”
离他最近的张予凡和方一鸣两人一愣,却是盯着孙玉堂满脸的怀疑,显然是不相信孙玉堂的话,孙玉堂没解释,笑了笑,站起来拍拍手就离开了。
留下张予凡几人围在桌子面前,商量着刚才孙玉堂那番话所带来的后果,如果南京真的出现国宝,那么必然会是八方汇聚,到那时整个南京的局面就很难控制了,最为关键的是,张予凡作为南京的地头蛇,对于南京惊现国宝这件事居然毫不知情,这件事的可信度到底有几分?
“你怎么看?”张予凡问道身边的方一鸣。
“想要验证孙玉堂话的真假,只需要去找一个人就行。”方一鸣神秘说道。
“谁?”张小花在旁好奇的喊道。
张予凡沉默了一会后道:“你是说重庆的那位袍哥?”
方一鸣点了点头。
张予凡思考了一会后站起来决定去找那位重庆袍哥,几人一起出了酒店,上了奥迪车,直奔重庆袍哥处。
在车上,张予凡问了关于这位重庆袍哥的详细资料,重庆袍哥姓陆,名叫陆元凯,是近几年重庆道上窜出来最有名的一个人物,重庆作为全国最“黑”的城市,能在那里脱颖而出,不得不说这位重庆袍哥的不简单,当张予凡问起,这个陆元凯是如何坐上重庆袍哥的第一把交椅的。
方一鸣神情严肃的说道:“杀出来的。”
张予凡微微一愣,有些震惊。
陆元凯住的地方是一家小档次的旅馆,五十块钱一晚的那种,这位重庆大袍哥似乎很是谨慎,方一鸣也是动用了不少人才找到他的住址的。
相比较内蒙孙玉堂的霸气和彪悍,重庆袍哥陆元凯自然和他不能比,所以进入南京地界,他就把自己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如果不是张予凡是地头蛇的身份,也很难找到他。
当张予凡下了车,一直走进一条小巷,走了一百来米才看到重庆袍哥陆元凯所住的那间旅馆,确实很小,张予凡站在门口都不禁感叹:“可真是个谨慎的人啊!”
几人分别走进小旅馆,小旅馆的老板娘穿着一件暴露的上衣坐在前台一边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