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匕首拔出后,娜耶齐给了些药,简单了敷了,沈风将穴道解开。替他包扎了下,小黑便坐在地上了。
而台上又开始了争斗,双方你来我往,打的有声有色,很是精彩,而下面看的沈风也是心痒痒的。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昆仑派之中,那般好战。想来也是,从多年前加入军队开始,一直用的都是计谋。就连师傅教的书法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实在很惭愧。
沈风看着台上,思绪却在二十年前和没多久前的事情,世事无常,饶是神风也抓不住命脉。要是自己当初没上昆仑派,师父是不是不会死?要是当年自己没加入刘裕大军,昆仑派就不会灭?
摇摇头,沈风不敢再想,也不愿去想。既然自己身在胡族,那就安稳过一生,就此了却!沈风不知不觉开始融入了胡族,想和他们一起过这样无忧无虑,没有算计的生活。
可他却没想到,世事不由人,远在千里之外的天齐教已然发生大变。同时,刘裕回宫后,发现自己被胜利冲昏头脑了。这几****总感觉自己算漏了什么,他也去看过昆仑派众人,的确没了脉搏。可就是想不起,到底什么让他如此不安。
而刘义隆见此,也为父亲的焦虑而烦闷。也想帮父亲分点忧愁,可当他端好父亲最爱吃的点心,推开门。却看到的是父亲那张自己不熟悉的脸,他也就不再打扰。
刘义隆很是无奈,便张贴告示,遍布天下。召集能人异士来宫,誓要为父亲解忧。
可仍然有很多狡辩之士前来,刘义隆很是生气,在杀掉一人后,近几日里再无他人敢来。就在刘义隆束手无策之时,突然总管禀报,来了一个白胡子老道。
刘义隆只道是骗吃骗喝的,让总管吓吓他,将他赶回罢了。刘义隆本心是好,可被斩之人硬说是天道如此,刘家快灭。这可如何能忍,一怒之下便将其砍头,罪为谋反叛逆。
总管道了声是,便下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刘义隆见此,看了看天,叹了口气道:“看来,父亲的症,无人能解”
“小友何出此言”一个声音从总管后面票了出来,刘义隆看了过去。那总管面带愁容,很是无奈。那人又说道:“小友,你若是将我这字条送与寄奴,则可定其心”
刘义隆平日很反感江湖术士,何况直呼家父之名。当下,刘义隆就命随从将他拿下。
可那人反倒笑起来,这让刘义隆更加反感了,当即命人将他处死。可总管却似没听见一般,依然面带愁容看着刘义隆。刘义隆这时才发现,总管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这幅模样,一直没动。
就在刘义隆生气之时,老头却突然开口道:“命不可违啊!为保你前途,只好牺牲老夫了”话音刚落,总管就像从蛊术解脱出来一般,直直的软了下去,而老头也在他身上摸索着什么东西。
许久,老头站了起来,也不是很高,弯腰驼背,胡须花白。有些似仙人,却没那仙骨。有些似鬼怪,却无邪气。刘义隆呆住了,面无表情,就好像中了邪一般。样子很是怪异,一旁的随从也无可奈何。
待刘义隆醒来之时,老头不见了,手中却捏着一张纸。刚想将纸扔掉,随从上前一把握住刘义隆的手,战战兢兢的道:“不可,皇上忘了刚才说的誓言?”
刘义隆一头雾水,摇摇头,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害怕。
随从继续讲到:“皇上你刚在跪在道人面前,发过誓言,道是定将此物送与先皇!如有违背,定当很惨”
刘义隆却是不信,嫣然将此条放于火上,付之一炬。随从也无奈,收拾了下,便和刘义隆一同回了。说也奇怪,刘义隆当晚便浑身不自在,感觉自己大限将至,一晚上都没睡好。
早朝时,也无力犯乏,简单的处理了下国事后。便继续为父亲的事,忙碌去了。
可当他再次来到征召之地时,却想起了昨日那老头。也不得不信老头的话,但也是半信半疑。可今日也是如平常一般,无人敢来,他便命人点燃檀香,提提神。可饶是如此,依然困乏无奈。
随后渐渐的昏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却发现旁边的随从和昨天一样,战战兢兢的,刘义隆下意识的看向自己手中。居然有两张纸条,刘义隆很是奇怪。便打开来看,上面写道:“小儿,老夫自知你昨日定然不会信我,老夫便在纸上施了术法。若是今日你在如此,后果不堪设想”
由不得刘义隆再多想,昨日哪种痛苦,他是亲身体验过。他可不想再次那般痛苦,于是将信将疑的来到了刘裕的书房,将另一张纸条交予刘裕,并说了自己的遭遇。
而刘裕开始并不想看,可终究还是接过了,当刘裕看完时,整个人就像个疯子一般,推开刘义隆,向外面跑去。口中还喊着什么风门道人,让刘义隆一头雾水。
他不放心父亲,便跟着他跑了出去。刘裕以为刘义隆将他以上宾之力接待了,便直直的往待客厅跑去。却没想到空欢喜一场,这才记起,自己的儿子忤逆过那老头。心中便有些不悦,可想到老头平日里也没什么人认识,自己儿如此,也不好怪罪。
便出了待客厅,却迎面碰上一路追寻过来的刘义隆,看着刘义隆,刘裕没好气的道:“儿啊,你差点闯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