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丫鬟端着晚膳走进来,整齐摆放在食案。
顿时,扑鼻的香气,渐渐在王宫内散开,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饥肠辘辘的赵宜人,柳香君,眼眸情不自禁盯向食案上的晚膳上。
观之,季玄陵暗自冷笑,不管柳香君如何自命清高,他都有办法让对方臣服。
向丫鬟叮咛道:“带宜妃前去寝室的温泉沐浴,好生照顾。”
丫鬟闻声,微微颔首。
季玄陵阔掌轻抚赵宜人乱糟糟的乌发,道:“本王等娘娘前来。”
赵宜人羞愧起身,满面绯红,向寝室内走去。
少时,外间仅剩季玄陵,柳香君。
气氛凝肃,静默。
季玄陵斜靠软榻,闭目养神。
柳香君观之,暗骂季玄陵。
转身望向宫门处,欲抓住机会逃走。
奈何宫门外精兵把守,她手无缚鸡之力,焉能逃离。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赵宜人所作所为,分明选择依附秦王。
为自己,为家族谋福利。
她不能,绝对不能再这么做。
父亲,兄长,全在南方,若她选择依附季玄陵,使得赵拓怀疑父兄两人,他们在南方的处境将渐渐危险,有生命之忧。
然而,与她一同被押回城内的俘虏中,也有许多族人。
若招惹季玄陵,族人处境照样凶险。
柳香君低头沉思,却没有妥善的解决方法。
渐渐的,她的眼眸转移在食案中美食上,经不住美食的诱惑,腹中咕咕作响,饥饿感骤然而生。
盯着眼前山珍海味,情不自禁吞口口水。
前日,秦军突然而至,临时仓皇撤离。
逃亡起,柳香君就没有按时进餐,一路南行奔波,更没有时间用膳了,后来让秦军生擒,狄钟康把她们当做俘虏,更是水米未进。
此时,她早饥饿疲惫。
盯着眼前美食,柳香君仿佛觅食时,遇到猎物的恶狼。
柳香君眼眸瞥向季玄陵,发现他没有留意自己,情不自禁迈步,向软榻上食案走去。
不管怎样,先填饱肚子。
蹑手蹑脚靠近案台时,季玄陵像警惕的猎人,突然睁开双眼。
柳香君猛然一惊,浑身惊出冷寒,忙退后两三步。
人人说秦王杀人如麻,是当世暴君,昏君。
此时,落在他手里,后果难料。
忙摘下臂弯的镯子,道:“秦王,本宫愿意送上钱粮,换取食物。”
“呵呵,本王不缺金银珠宝。”季玄陵道。
闻声,柳香君气愤,她堂堂王妃,竟然被季玄陵小瞧。
一时,气的准备离去。
谁知季玄陵突然起身,把拉进怀里,快步向寝宫内走去。
彼此亲密接触,柳香君暗自惶惶不安,急声惊呼,却被季玄陵吻上去,一路疾行,抵达寝宫内,柳香君顿时安分起来。
且不说,柳香君生的国色天香,且颇有风情,作为男人,季玄陵自然不会放过她。
再说了,秦军要深耕南方,必须有强大的水师,利用柳香君,兴许能得到柳宸,柳牧岳父子率领的水师。
不过,季玄陵可不喜欢柳香君趾高气扬的样子。
在此之前,必须让柳香君收敛,懂得顺从。
否则,即使自己欲借助柳家,也不搭理柳香君。
此时,柳香君浑身火热,被推在秀床时,猛地从怀里掏出匕首,搭在脖子上,道:“你若再敢欺负我,我当场死给你看。”
观之,季玄陵顿时感觉无趣,松开柳香君,冷笑道:“好,很好。”
说罢,走出寝室,对外喝道:“来人!”
闻声,武元魁从外面走进来,季玄陵道:“给柳宸,柳牧岳写信,让他领兵归降,三日内,若对方冥顽不灵,把柳家男丁全发配充军,女眷全赏给军中有功之臣。”
“喏!”
武元魁高声道。
闻声,柳香君惊呼,没想到季玄陵如此对她。
三日内,父亲与兄长未必能收到书信,季玄陵分明在故意逼迫她。
此时,若她不答应季玄陵的要求,数日内,柳家数十口人,可能全要遭遇危机。
一时间,柳香君左右为难。
盯着季玄陵,犹豫少时,急声道:“你如此做,我父兄绝不饶你,赵拓,赵昌绝不饶你,三日内,他们定然派遣追兵。”
“是吗?”
“娘娘敢不敢与本王打赌?”季玄陵道:“若赵拓,赵昌派遣搭救娘娘,本王放娘娘离去。”
“哼,若赵拓,赵昌,不派遣军救我,本宫任你处置。”柳香君道。
闻声,季玄陵轻拍在柳香君酥臀,道:“一言为定。”
“元魁,密切监视各方动向!”季玄陵吩咐。
“喏!”
武元魁离去,少时,赵宜人走进来。
香气扑鼻,欠身向季玄陵行礼道:“奴家陪王上用膳。”
此时,她饥肠辘辘,顾不得太多了。
何况,她也想清楚了,若季玄陵善待她,伺候对方,未必不如服侍赵拓。
季玄陵点了点头,赵宜人坐在案台旁,拿起酒壶给两人斟酒后,抓起竹筷后大快朵颐。
长久没有进餐,她吃的狼吞虎咽,早没有王妃的端庄与贤淑。
不远处,柳香君盯着赵宜人大快朵颐的样子,连连吞口水,感觉越发饥饿。
瞧着季玄陵吃定她的样子,又抹不开面子,硬气的站在旁边。
赵宜人快速进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