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陈笑是在帮我哥稳住局面,倒不如说是我哥给了他一次清除异己的机遇。
当然这话,我肯定不能说出口,毕竟话传话容易走了味儿。
“叮铃铃..”
打发走陈笑不到十秒钟,我兜里的手机也骤然响起,看了眼号码,我笑呵呵的接起:“嘛事大哥勇?”
车勇气喘吁吁的低吼:“为啥不让我干死泰安那个杂碎,老子越想越气,你说泰安能整出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背后难道没人么?本地那些大佬啥的会真的一点不知情?把他交给巡捕,不等于又给了他一条命么,操!”
面对他的愤怒,我坦然的安慰道:“咱俩见面细说吧,电话里聊事儿容易隔墙有耳,来的时候受累去趟浴新大街和诸河路交叉口,附近有家二毛烧鸡,我老得意那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