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我们一个人一百万。林大师您也得体谅我们啊,你想我们这群人都是上有老小有小的,这些年攒下来的钱也花了不少,以后还得给老人养老送终,怎么着您也得体谅一些是吧。”何占奎可怜巴巴的看着林白,一口一个尊称,如同乖孙子一般对林白称呼着。
何占奎说完话眼巴巴的看着林白的神色,等待这位小阎王说出来他的底线。心中更是连连叫着晦气,惹谁不好,偏偏惹了这位爷。自己这些人败了不说,连带着丑事都抖落的一干二净,真算是赔了面子又赔了钱。
林白摸了摸下巴,沉吟良久之后,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道:“一百万就一百万吧,谁让我这人这么好说话呢!”
何占奎听到林白这话,一抹额头上的汗珠,悬着的心这才落到了肚子里。
“这是弄脏我地面的损失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该怎么算?”林白笑眯眯的看着何占奎继续道。
话音一落,何占奎原本落在肚子里的心重新又悬了起来,看着林白一脸的惊愕。
“想跟小爷我玩,别看你们一大把年纪,但也嫩着呢!”林白扫视了一眼场中诸人,冷声道:“你们也都是相术门派中人,可曾知道欺师灭祖是什么罪过?!”
欺师灭祖?!何占奎心中一惊,不明白林白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是他们的小辫子被林白捏在手里,但是这事情却也还是没有到欺师灭祖的份上啊。
解放之前,在相术门派之中,最是讲究师承长幼。如果有哪个人犯下了欺师灭祖的大罪,不但要受到处罚,而且一辈子都不能再踏进相术界一步。解放后门派杂乱,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讲究,但是欺师灭祖仍然是一件大罪。
“你们番禹相术应该是师承赖布衣一脉吧?”林白看着面前诸人,淡淡问道。
何占奎不明就里,连连点头,说都:“区区不才就是这一脉的十五代传人,不过林大师您欺师灭祖这话的意思是?”
赖布衣一脉在相术界辈分极高,虽然何占奎是其十五代的旁支传人,但是在番禹却已经算是辈分最顶尖的一批人了。林白说这欺师灭祖,他的确是不懂是什么意思。
林白扫了一眼面前面面相觑的几人,淡淡笑道:“不知道我天相派第十一代宗主的身份,能不能让你们几个跪下来乖乖叫声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