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忽然他想起在伦敦弗拉基米尔的别墅里就曾用过这样的手术刀,而且他的手术刀上好像就有这样的图案,与此同时,脑海里回响起韦娟的话“那破吉普里还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车也是那外国人在开……”母亲口里提到的这个外国人会不会就是弗拉基米尔呢?念头刚一至此,他好像明白来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留下这样的东西了,那应该是在提醒自己,即使不是弗拉基米尔本人,也该是和他有关的人,如若不然来人不可能会丝毫不伤害杨怡,反而留下这样一把与之有关系的手术刀。
叶诗斌静静的站在原地,越分析越觉得这可能性就越大,严肃、紧张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嘴角扬起一个不大的幅度,笑道:“没事了,你放心吧,不会再出现昨晚的那一幕了。”
不明就里的杨怡一脸疑惑的盯着瞬间放轻松了的叶诗斌,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她在叶诗斌仔细端详手术刀的同时,双眼一眨不眨的也在打量着它,可除了察觉到那刀口锋利无比之外就没看出点啥来。
叶诗斌侧过头,看着她很是感慨的说道:“这刀里所包含的意思只有我能猜测到那么一丝,现在时机不对,以后找机会讲给你听。”说到这里,稍稍顿了顿,长叹了一声接着道:“昨天中午左右,朵儿失踪了,一夜过去了,我还没能找到一丝线索。哎……我就不陪你了。”
“什……什么?”杨怡被他的话惊的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能失踪了呢?”
叶诗斌又是一声长叹,转身正对着窗口,举目远眺,深呼吸了一下,说道:“现在还不清楚是谁带走了她,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带走他,不过我已经派人在四处寻找线索,主动寻找的同时也在被动的等待……”
此刻,杨怡才发现叶诗斌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神采奕奕的模样,整张脸看起来憔悴不堪,下巴上也冒出了不少胡茬,猜想他昨夜一定备受煎熬,见此情景,所有想安慰他的话全卡在了嗓子眼中……
谢韵埋着头走出电梯,向着单元门的方向缓步而行,一肚子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刚出单元门时,不经意的抬头向前看去,这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她见到了叶诗斌因来不及停到地下停车场而停在单元门口的宾利车。既然他的车在这里出现,那么人一定也就在这里,做贼心虚的她哪儿还敢出去,一个转身便往回跑。刚跑到电梯门口,刚伸出的手却猛的停在了上行键上,如果下行的电梯正好将叶诗斌载下来,不就正好碰到一块儿了吗?为了避免那万分之一都不到的可能性,她赶忙又小跑着到了楼梯口,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了七楼。
谢韵动作麻利的打开屋门,快速进入,反手将门重新关好,人却是紧紧靠在门后喘着粗气,整棵心‘砰砰砰’跳的厉害。
闻声从书房里出来的谭玲皱着眉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捂住手机话筒,小声的问道:“你不是去买东西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玲姐……那个人回这里来了。”谢韵又急速的喘了口气,接着说道:“”他的车……就停在下面。
“哦。”谭玲瞬间便明白了她口里的那个‘他’是指谁,脸色微微变了变,伸出手指在唇上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手机,随即不在理会谢韵,自顾自的一边说着话,一边返身回到了书房。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谢韵打开刘一朵所在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此刻的刘一朵眼睛上的封口胶已经被撕去,嘴上也已换成一条毛巾塞在嘴里,看着谢韵走进,口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想让谢韵将嘴里的毛巾拿掉,那毛巾塞在嘴里实在是难受极了!
谢韵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走到她面前说道:“你答应我不大声说话,我就帮你拿掉毛巾。”
嘴里虽说不出话,可刘一朵知道还可以用点头表示答应对方的要求,于是一个劲的连连点头,一夜过去,她能察觉面前的这个女人心有顾虑,而且看起来没有另一个女人那么疯癫,现在只寄希望于能从她这里赢得一些好处,哪怕只是能多喝一口水、多吃一点食物、让身体稍稍舒服一点儿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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