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闹出人命纯安奋不顾身的挡在庆渝面前,一个劲的对之姚说道:“姑姑,你就饶了这狗奴婢他也是无心之失,救人当前也就顾不得礼数了。”之姚说道:“不行,我今天最起码也要把他的双手砍下来已泄我心头之恨。”
说着就要推开纯安,春儿这时也跪在地上求情说道:“姑姑,刚才奴婢也瞧见了要不是他,你就有危险了。”咸福宫的人帮着求情纯安“打蛇随棍上”赶紧说道:“是啊,姑姑你看她都帮着说话了,可见他是真的无心之失你就饶过他。”
之姚转身问道:“是真的吗?”春儿一个劲的点着头说道:“嗯,嗯,嗯。”
之姚没有说话看着庆渝,纯安想着讲理不行那就再“利诱”纯安说道:“姑姑,奴婢看你这还有许多活儿要做想必是人手不够,要不就让他来做以赎自己的罪过。”
“不行。”纯安听到这时心都凉了半截,随即之姚又说道:“除了今日,往后的七日晌午时分都要过来。”柳暗花明又一春,能把眼前的事解决掉什么都行。纯安替庆渝满口答应道:“一定,全凭姑姑喜欢。”
“不行。”这次却是站在之姚身后端着水的小荷,小荷说道:“姑姑的清白被这人玷污怎可就这么轻意算了。”“有这么严重吗?”壮虎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之人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此人真是居心叵测不思解危反而落井下石纯安琢磨着就要起身把她狠狠数落一番,但是这也只是纯安的想象。
一直没有说话的庆渝这时说道:“此事若不是你无端倒水在凳子脚下,怎么会生出这么多的节枝,我也不会无端的挨这两巴掌。”庆渝心中满是怨气。
之姚看着小荷,小荷满是惊恐的说道:“当时莫名的刮了一阵风奴婢就迷了眼,一不小心就洒了些水在地上。”庆渝说道:“当时确实刮了风但是你是背着风向的怎么会迷了眼?”
“哼,当时我是背着风说不定是姑姑擦柱子的时候落下的灰尘碰巧进了我的眼里了呢。”小荷对庆渝有些恼怒的说道。
“呵、呵。”庆渝冷笑道:“你一会儿说是被风吹的迷了眼,一会儿又说是被柱子上掉落下的灰尘迷了眼,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莫非心中有鬼才会这般颠三倒四。”
小荷对庆渝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当时我的眼睛是看不清才会不小心把水洒在地上。”接着小荷对之姚说道:“姑姑,此人信口雌黄在咸福宫里挑拨离间、班弄是非决不绝轻饶了他。”
庆渝争锋相对的说道:“你心怀诡异不能放过你才是真的。”小荷说道:“你无耻小人,栽脏嫁祸。”“好了,你们两人都不要吵了。”之姚的喝声才让两人安静了下来。
“就按刚才说的办,春儿,小荷你们两人去多打些水到在地上。”之姚说着自己进了咸福宫。
之姚进了屋子纯安和庆渝两人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纯安上前对庆渝说道:“庆渝,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已。”庆渝听了顿觉异样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纯安端起没有摔坏的那盆红梅也进了咸福宫,“你进来做甚?”之姚手中拿两块方巾问纯安,纯安赶紧解释道:“这个,钱掌印让奴婢搬过来的把它和这个换换怕贵妃看腻了。”纯安指着桌上的腊梅说道。
之姚说道:“怎么这么晚才拿来?司苑局的人是不是都这么健忘。”“不是……”“不是有两盆吗?怎么只有一盆?”纯安的话生生的被之姚打断。
纯安只好说道:“这不,刚才那个。……摔碎了一盆就只剩下这一盆了。”纯安没敢再提刚才之事怕刺激之姚。
之姚说道:“手脚麻利点别惊醒了贵妃,换了赶紧出来。”“哎,哎。………赶紧出来。”纯安答道。
“真是个母夜叉,逮谁伤谁。”纯安轻声的嘀咕着,“你说什么?大声点儿。”之姚没走几步就停下脚步问道。“没说什么,奴婢说赶紧出来。”纯安搬着换好的腊梅赶紧出了屋子。
咸福宫门口的地板上被春儿和小荷倒满了水,水流顺着光滑的石板四处流趟。之姚把两块方巾扔在庆渝面前说道:“把这地上的水都都擦干,地板也要擦净,你别想着偷懒我会在这儿看着你。”之姚说完座在门槛上,庆渝挽起袖子拿起方巾趴在地上就开始擦了起来,壮虎则在不远处偷笑。
庆渝双手拿着方巾撑在地上来回擦拭,之姚似想起什么:“小荷,你去惜薪司领些木炭过来,宫里面的不够用了。”“哎,奴婢这就去。”小荷答道。
之姚座在门槛上百无聊赖眼睛随着庆渝的身影来回的转动而转动,眼神也不由得挪到了庆渝的脸上一眼看去才发觉庆渝很是俊秀,再细细看去又觉得有几分似眼熟的感觉,不知不觉自己竟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情愫。
“要死。”之姚暗暗的骂道自己,为了掩饰自己的孟浪便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庆渝没有吱声一个劲的干活。
之姚接着又说道:“为你话为何不做答。”庆渝问道:“姑姑是与奴婢说话?”之姚疑惑的说道:“这就我与你两人不和你说话还会有谁?”庆渝说道:“奴婢可不敢轻易答话,等会儿又莫名的挨打甚至还有性命之忧,所以奴婢得慎之又慎。”
现在事情过去当时的火气已经烟消云散,之姚听了庆渝的话自知有些理亏:“我知道刚才是我不对有些不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