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说说咱这几天打废了多少枪吧。”徐少川摸了摸有些出茧子的肩膀说道,这个30岁的精英维修兵此时笑得像个孩子一般,黑黝黝的大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就不说型号了,重机枪打废了二十挺,轻机枪十五挺,步枪没算。我这里没计这个具体数字。”李若琳想了想说道。
“以前是一年难打一次靶,现在是想打多少打多少,搞得现在打的有些想吐。”徐少川兴奋地说道。
“是啊,我当警察当了五六年了,满打满算打过的子弹不到两个巴掌。”刘大壮看了看满是老茧的双手说道。
“这么多枪里为什么就这几种型号?那么多最新的武器为什么都没有呢?”韩燕问道。
“咱这报废场已经好几十年了,那些新型武器有专门的高机械化报废场处理。现在新式武器在慢慢淘换老式武器,再给咱这报废场更新换代设备有些不值,所以就处理这些老型号的。慢慢的,咱这报废场再过个几年十年的就要关门了。”陈忠说道。
“唉,可怜那几万发炮弹了。没装备打都没法打。”许书成看着那些熟悉的炮弹,那么崭新地就要被销毁,他感觉很心疼。
“放着吧,坦克炮弹都在地库里,再放上个几年没问题;也许咱能找到坦克呢。我心疼那露天放置的炮弹,不过就算有炮咱也用不着。”郑远清还是心疼那露天放置的、受了潮的几千箱弹药。
“放着吧,会用得着的。”冯剑似乎胸有成竹地说道。
...
寒冷的夜晚静悄悄的,凌晨2:20,刘大壮搂着步枪正站在三层楼高的岗楼上四处眺望着,虽然明知道没啥危险,但是郑远清仍然坚持要有人去站岗放哨;不管谁,女人也得去站岗,不过女人可以俩仨人一起去;男的只能独自一个了。
“该死的特种兵,这么认真干嘛。”刘大壮拉开军大衣衣襟,点燃半截烟,然后双手插在袖筒里围着栏杆晃荡着。整个小山显得死气沉沉的,除了天空的几颗星星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刘大壮有心想偷睡会儿,但想到郑远清这人犯起浑来六亲不认,想想还是算了;他半夜起来撒尿的时候从没见过哪个当班的睡过觉,他也不好意思偷懒。
“吼——吼——”几声尸吼把正坐在凳子上想媳妇儿的刘大壮惊醒;刘大壮蹭地站起拿起步枪走出岗哨看了看,这几声尸吼声有点近,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过这么近的尸吼声了。
本来半夜的丧尸嗷嗷两声也就罢了,可今天的丧尸不对劲,好像烽火传千里一般吼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什么事情在互相通知一样。刘大壮感觉不对劲,拉开枪栓冲着尸吼的方向看去,没什么东西;天太黑了,这么高看也看不见什么——难道丧尸围过来了?不该呀,要围过来的话早就该听见尸吼声了,到底怎么回事?刘大壮的心跳开始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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