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滢微微摇了摇头:
“在我感觉中那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真正重新复出。有些找不到那种状态。要不是李先生真的很睿智把我带一带,这样好的机会我说不定就搞砸了。”
柳烟滢声音里带着一丝惆怅,端起杯子,凝视着对面墙壁上的一幅壁画,看得出来柳烟滢有些苦恼,陆政东也清楚柳烟滢的症结在什么地方,柳烟滢复出的目的是为了忘却,这种下意识的东西让她始终难以有一个很平静的心境。自然就很难找到之前的感觉了。
只是这样的话题显然过于沉重,陆政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转而问起了
却见她的神色有些黯然,猛然醒悟,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于是问道:
“竹儿还好吧?是不是还再说我是回答不出问题落荒而逃不敢见她?”
想起那小丫头,陆政东就不由笑了起来,竹儿那小丫头实在是太过于古灵精怪,脑袋里十万个为什么,没人能知道下一个为什么是什么。就算陆政东能够在各种场合挥洒自如,但在这小丫头面前有时候有些问题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说越是回答,越是更难以回答。所以有时候就采用拖字诀,说下次再回答这些问题,只是他这个下一次在他离开京城之后就没有下文,雪玉有时候去看她们的时候她还是记得起的。
“她啊,还是那么调皮捣蛋,幼儿园的老师有时候也是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你也别往心里去。”
说起竹儿,柳烟滢的神情似乎一下才变得温和了起来,眸子里有了淡淡的笑意。
陆政东一笑:
“呵呵,竹儿那么可爱,看来好久回京城得要专门去看看她,陪她玩玩,不能失信于人。”
柳烟滢迟疑了一下,想到陆政东这么忙,本想替竹儿弯矩,可是一想到竹儿和陆政东在一起真是很快乐,和他在一起真是很疯,而陆政东也丝毫没有省长的架子陪着她疯,任由她追逐着在草坪上飞奔,甚至骑在他脖子上,任由她在他身上捣蛋。
看着竹儿是那样的快乐,她实在是不忍心陆政东的这个提议……
和陆政东的见面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陆政东就有事歉然离去,回到房间里,柳烟滢便给家里打电话,听她说见到陆叔叔,并且陆叔叔说有空回京城会陪她玩,听到那边竹儿高兴得似乎要把房子都要掀翻一般,柳烟滢也不不禁莞尔……
只是一会之后,柳烟滢抱肩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窗外的夜景,久久的没有睡意……
忙碌了一天的陆政东很晚才睡下,他的睡眠一直都很好,一般睡下之后都都会进入深度睡眠,很少有做梦的时候,可是今晚陆政东却是做起了梦。
梦境中陆政东正和柳烟滢说着话,而柳烟滢则是一身古装,陆政东看着古装的柳烟滢不禁有点诧异,只是不经意间却发现自己也是一身古装,却是一平头,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正觉得好像间,突然轰隆一响门被碎裂,一个拿着巨大的斧头凶神跨进院里,斧刃上发出妖异的光芒,大叫一声:
“柳烟滢!纳命来!”
直接就杀向柳烟滢!
陆政东一见自然是想挡在柳烟滢身前,就欲把这家伙打出去,谁知一动周身酸软,怎也使不上力,啪!一声直挺倒地。
反倒是柳烟滢见他仆倒,忙不迭回头:“政东!”
火光映亮白皙玉靥,满面都是忧急,长身挺剑,刺向对方,对方被引得一偏,搁腰砍断了衣柜。她身后便是陆政东,柳烟滢一步也不敢退,剑刃斜挑,如雨尖打落荷塘,不等其回身,又是一招应手而出!
对方应变不及,肩背上吃了几记剑点,挑飞的血珠离体化烟,剑创便即封口,根本算不上是伤,对方马上还以颜色,巨大的斧刃一挡,数十记剑雨铮铮錝錝碎在刀上,砸出无数耀眼火星!
陆政东不由呆呆的看着变身武功高强的柳烟滢,很是有些吃惊,也为柳烟滢担心,对手显然比她更胜一筹。
柳烟滢穿着对襟襦裙,纱质上襦较寻常女子所着较厚,以抵施展拳脚时的磨损。一被汗水浸透便紧贴肌肤。玉一般的莹润肌色透出湿纱。双肩、背门形同半裸。
上襦里是一件大红软缎抹胸,质地厚滑,穿起来十分舒适,可软锻不易渗汗,被香汗浸透的部位颜色变深,便如熟艳香甜的枣泥一般。
颈额间不住淌下液流,抹胸的缎面清楚浮凸着两只熟桃顶端绷出两枚樱核儿,随着挥剑的动作剧烈弹跳。汗渍以极缓的速度渗出,浑圆撑饱的缎面仍是柔光滑亮,分外骄人。
“你……你还好么?”
柳烟滢百忙中不忘回头,甩飞湿发,提声叫唤。
“没……没事!”
陆政东总算调匀气息,拄剑撑起,单膝跪地。
“快走!”
陆政东也知道唯有他脱离战团,她心无旁骛,还能支撑得久一点,不然两个人都得交待在这里。
陆政东心里很是有些憋屈。本来应该英雄救美,结果怎么成这样了?
何况他这一走。也只能是暂时缓解而已,毕竟对方很强,柳烟滢也不是对手。
陆政东突然想起一计,奋起余力,喊道:
“退……退回来!我有办法!”
“你连起来都有困难了,还逞什么强?!”
柳烟滢很是着急的叫道:
“你快离开!”
柳烟滢分神说话间差点被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