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坦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惑,不过本着夫妻和睦的关系……一直没敢问。【擺|渡|搜||小|說|免|费|下|载|小|說】(首发)
潘达拉贡究竟是什么人?
听她的口气,以前是巨大帝国的重要负责人,理论上最起码也得是个一把手。而且下场不怎么样,从对方的言谈举止上来看也颇具大家风范。既有温文尔雅的一面,也有美女流|氓的大方。身上有着贵族气质,但是却经常混迹于主流男性向圈子里——如何把妹比男人还有一手!十分怀疑她以前的性取向究竟是否有问题!
可是赛博坦曾经单独查阅过一些文献,却无法在距今三千年左右的时间找到这么个女性一把手。不解,完全的不解。
这次似乎对方连一个邪恶的龙血术士都认识了,而且还说了那么多的话……
难道对方只是单纯的中二精神病?不像啊,因为其他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也都以一种【的确发生过】的语气和对方说话。
他思考了一路,等到回过神来则发现自己来到了某做园子里。那园子占地面积相当广,所以才没有让赛博坦和潘达拉贡意识到。形象奇特,仿佛是一个……供旅人、散人或者无家可归者居住的荒园。长方形的园子底油条小路,路旁有成行的树林。几座被爬山虎爬满的高墙墙角都有着相当高的树丛。
从那龙血术士的“鬼屋”之家里回来天已经晚了,远处的尽头沉默在一阵夕阳西下的余晖之中。赛博坦和潘达拉贡两人合乘着一匹高大的无头骑士战马,似乎是为了散步所以才信马而归,并没有在天上飞行。
“潘达拉贡……”打破了僵局,赛博坦看着有些出神的对方。骑在马后的他拽着缰绳,轻轻地问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问你。”
“什么?”也在低头沉思什么的潘达拉贡愣了一下,随即扫清脸上的阴霾笑着问道:“就算是我也不是很喜欢在野外尤其是在马上,车震就算了好歹有个遮掩,马背……”
“潘达拉贡!——算了,不问了。”赛博坦的气势为之一竭,下定决心问的话也闭上了嘴巴。
“说嘛说嘛——来,有什么就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不能想象有比这种荒废的园子更加幽静的地方了,一个人也没有这个简单,但是确定不会隔墙有耳这个很难。哪怕是现在,赛博坦也听不到周围哪怕有一个人。
“一直想问,如果你不愿意回答就算了——”赛博坦轻轻的搂紧了一下对方,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搂着对方的腰肢:“你以前究竟是什么人?”
“……就这个问题?”
“……啊,难道不严重?”
“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呢!——而且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对这个话题没兴趣!结婚当天都没打算跟我问问知根知底,倒是我找婆婆谈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你们布尔凯索人真奇怪,结婚都不先问问对方是谁么?”潘达拉贡回头一看,更惊讶的说道:“不过……你不问我也不打算说,一辈子不问我也一辈子不打算说——因为的确不是什么好的出身。”
“既然已经到这里了,那就说说看吧。”
“嗯……我是三千年前盛极一时的大帝国——今天在意呆利依旧能够看到这帝国所留下的馈赠——龙马帝国的女皇。怎么样,怕了吧?”
“……女皇?这……ro_ma帝国……”翻译问题?音译?我就英语不好,别的都能教。
“没错。”对方点了点头,还很自豪的挺了挺胸:“朕乃万王之王,龙马之君!怕了吧?我们的血脉中据说也有龙的血液,算不上是纯正的人类。这血液在我的体内最能显现出来,由于种种原因皇室绝嗣,而我则是因为血脉出众外加元老院妥协,登上帝位——”
“我找了好多历史书,没有找到你啊。”
“朕的名讳,全程为潘达拉贡?克劳狄乌斯?德鲁苏斯?日耳曼尼库斯。”长长地说了一串,赛博坦这辈子才第一次知道自己老婆的真正名字,潘达拉贡继续如数家珍的说道:“我继承了,并且也同样是这样的称号——朕乃帝国五星大元帅,首中元首,祖国之父,第一公民!神之子,龙之子,人民之父,神圣者、至尊者——永恒的执政官、保民官、大将军、大祭司长,龙马皇帝!”
“……说完了?”赛博坦愣愣地听着自己老婆的称号。
“还没有,后面几个最重要。”苦笑了一下,潘达拉贡继续说道:“不洁者,抹杀者,吝啬者,神圣抹除的唯一者——和暴君。”
“……卧槽,这个吊。”赛博坦这回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当然。”潘达拉贡回了一嘴:“我就死在这些罪名上。”
“你……?”
“理所当然的,你之所以找不到我是因为你寻找的方式不正确,你一定去找女帝了吧?龙马历史上就我一个女帝,但是我的一切生平都被元老院‘神圣抹除’了。所以你找不到我,但是你要是找暴君的话我绝对首当其冲,绝无二话。”潘达拉贡耸了耸肩膀,苍凉的高声大笑着:“我无有赫赫战功,三岁丧父。亦无有治国之才,十六岁丧母。能为君者,实为傀儡。当我不再愿意成为傀儡之时,大家便都忤逆于我。我成功的杀光了所有忤逆我的人——却被人民推翻,这应该是历史书上的记载吧?我看过的,老实说很多细节我都不知道,他们写的挺精彩。”
“……啊,这很正常。不知道多少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