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残眼前一亮,对啊,自己是当贼当惯了,听到官府就有些不自在。但是现在身边有完颜伤这个“高官”,他完全可以代表着朝廷去和那个木切扎沟通啊:“那咱们这么大摇大摆走进去,你再让他把拓跋俊然放了不得了!”
这么夜深人静,上官艾剧烈得哆嗦着,张残讶然转过头:“老兄你尿急?”
四下望了望,张残又道:“这里是上风口,要不你去下风口吧,院内有不少高人的,他们感应灵敏,老兄你要是在这里撒野的话,怕是能被他们轻易就嗅得到一股子的骚气。”
张残讶然转身,奇怪地道:“完颜兄也急了?”
完颜伤哆嗦了好久,才说道:“张兄今后还是少说话,最起码看上去还算是个正常人。”
上官艾也是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这一说话登时就露馅儿了!哈!不是我吹,以张兄这样的智慧,哪怕放到幼儿园去,估计也成不了什么神童。”
张残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哪里又说错话了?”
完颜伤无奈地解释:“我又没有皇上的手谕,岂能轻易对一个城守呼喝?就算如此,木切扎大可以矢口否认,难不成咱们还能随意对他的府邸搜查吗?”
张残想了想,然后说:“其实我就是看气氛太紧张了,说个笑话缓和一下罢了。真的,我从不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