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萍也是有师父的,而且她的师父还是你的师叔,追寻一枚珍贵的灵禽卵,她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师父帮忙呢,非要自己来这里涉险?”
“这个嘛……我那位姑获师叔与我师父不同,我师父弟子很少,我们姐妹就算他仅有的两个弟子,而汤萍的师父不同,弟子很多,这么多年来,有些弟子很有出息,也闯出了不小的名头,但也有弟子在外陨落了,我师父的说法是,她的那些弟子,但凡她插手过多、呵护备至的,几乎都殁在了外面,而那些她放手不管的却一个个都有出息,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听说汤萍的事情大多都是自己亲历亲为,很少让自己的师父插手。”
“还有这样的事情!”田双柚听了禁不住说道。
“还有,别小看了那汤萍,她的身份在五灵宗内算得上是个纨绔,但从来没听说过她在宗内有过什么荒唐胡来的事情,之所以选上钱潮几个人在身边,嗯,我的这位小师妹的志向也不小呢。”
田双柚听完,重新吧目光远远的投向了远处空中那个被一团符箓包裹在其中的人影,她们二人并不知道钱潮等人到了多久,也不可能过去打听,但这两天看下来,钱潮一直都在做同样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围着这守镬山不停的转来转去,这一圈也是不短的路程呢,但钱潮那小子一直都显得不急不躁而且还极为的细致,在田双柚看来这就是极为无聊的事情,不过……已经两天了,眼见着钱潮身边的那些人,包括那个汤萍在内,都一直静静的守在他的身边,没有半分的不耐。
看来自己对钱潮还有他那几个同伴的认识还是肤浅了不少,田双柚心中暗道。
上官泓看着田双柚忽然一笑,说道:
“你把主意打到钱潮的身上,想让他对你俯首称臣,在我看来,嗯……我这人说话一向不会拐弯抹角的有些不中听……你得手的机会,其实不大。”
听了这话,田双柚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扭脸看向身边的上官泓,问道:
“哦,为什么?”
“钱潮这个人嘛,我开始也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只以为他像寻常弟子一般,因为贪慕汤萍的身世背景而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就是个小跟班一样的猥琐人物,因此开始见到钱潮的时候,我对他还很是不屑。不过呢……他的手段的确是让我看走了眼。还有,若是你来五灵宗的时间更早一些,能赶上那次寒泉谷大潮的话,你对他的看法就会完全改变,我看你对败在钱潮手中犹有些不服气,虽然我没见到你与他动手,但在我看来,你输的一点都不亏,若你见了钱潮在寒泉谷大潮时的手段,估计你都不会与他动手。在寒泉谷的时候他也算给我帮了个小忙,甚至说在寒泉谷大潮时,宗门所看重得一个叫言霜的女子能平安无事,至少有一半的功劳都该算在钱潮的头上,后来我就想,汤萍与他总在一起,说不定不是钱潮被汤萍所吸引,而是正相反,是汤萍对钱潮很是欣赏,因此他们几个才总在一起。”
“这么说来,我听到的那些关于寒泉谷大潮的各种流言都是真的了?”田双柚问道。
“多听听,找到其中相似之处,流言嘛,总有夸张不实的地方,将它们剔除出去,剩下的差不多就是真的了。还有,你若在钱潮身上一直不能的手,又杀他不死的话,你又该如何?”
这个问题田双柚还未认真的考虑过,在她看来,这种情形发生的机会不大,若是那钱潮对她一直不能动心的话,那她就会像自己的侄子田度一般,竭尽全力的算计他,直到将他除掉为止。这也是为何她与上官泓二人能够合作的原因,眼见着汤萍与钱潮经常在一起,不管那二人之间有没有私情,汤萍都是田双柚的一个绊脚石,必须将其除去,然后她才能进一步的对钱潮布置,而上官泓也对汤萍深有敌意,所以二人见面后一拍即合,这次若能的手,说不定汤萍就会命丧在这守镬山,那对田双柚来说则是一个好消息。
当然,若是那五个人都死在里面,田双柚也无所谓,毕竟她让钱潮臣服是为了田家,钱潮若死了对田家也有利,总之,钱潮对她而言或是俯首听命或是死,没有第三个选择。
“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若不能让他臣服于我,那就只能费尽心思的对付他了,或许,让他死更简单一些呢。”
“唉,要我说你活着还真不自在,千般考虑,万般算计,都是为了自己的那个世家,就连自己终身的道侣也要以此为目的,还真是……在我看来,世家再好,也不如自己逍遥,纵然你能将田家打造成一个闻名天下的大世家又能如何?说这话就扯得有些远了,我也不是为五灵宗说话,但在我看来,或许你田家实力雄厚,暗中更是经过了多少代人得积累,不过你们却对五灵宗的实力所知甚少,它能成为天下六宗之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