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回去找人商议一番对策吧。
……
热闹已毕,围观的众人开始陆陆续续散场,有的是继续赶往宗外,有的则是返身回到宗内。
五个人原本是作了外出的打算,但如今也只能先回宗内了,毕竟钱潮受了伤。
这一路之上不论认识与否,许多人或是路过或是专门过来与钱潮等人打招呼,弄得钱潮有些莫名其妙。
“钱小子,这下,你算真正的在宗内成名了,以后你的门前就再也没人敢捣乱了。”汤萍说道。
“嘿嘿,那些人都是赌赢了,赚了灵石的。”陆平川笑道。
这种情况在五个人回到宗内之后尤甚,路过之处许多人都目视着钱潮一行五人飞过去,让钱潮很是有些不自在。
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庭院,彦煊立即就忙了起来,让钱潮将那件破碎的青袍除去,然后取出药物给钱潮细心敷治。
钱潮的正前胸之上,被田双柚的那个光球撞出了一个人头大小的红色印子,彦煊最怕钱潮胸骨有伤,不过察看之后才放下心来,只是受了大力的冲撞而红肿罢了,体内脏腑或许有些轻伤,但并不严重,敷药之后再留些丹药内服便可无虞。
陆平川在旁边看着忍不住还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
“嘿嘿,钱兄弟后来还专门到厚土祠找我,让我再打他几拳,我当时还不太愿意,没想到那符箓还真管用!”
汤萍等到彦煊为医治完毕,钱潮重新换上了一件新的青袍之后,才开口说道:
“钱小子,现在可以说一说了吧,我们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虽然今天必定是白麟和云熙捣的鬼,但是依着往日你的性子,将他击败了也就是了,可你今天不止是让他大败,你今天就是毫不留情的羞辱了白麟,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钱潮一笑,说道:
“今天的事情开始我也没想明白,但其实就是一张薄薄的窗纸,点破了也就明白了……”
“你到底想明白什么了?”
“今天……必然不是白麟的主意,这个没错吧?”
“嗯,白麟就是个爱玩闹的小纨绔,终日里游手好闲的,不过倒也没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像今日这样专门对付你的事情,以前这家伙还真没有做过。”汤萍说道。
“不错,因此暗中聚集这么多人将我们拦住,然后再挑战什么的,必然不会……或者说最开始肯定不是白麟的主意了。”
“那……是云熙?可是……”说到这里,汤萍看了看李简“因为拜师的事情,云熙一直都把李兄当成对手,她有什么谋算也该是冲着李兄才对,为什么好端端的又要算计你呢?”
“不错。”李简听了也很是好奇。
“今天比试之时,我一直在偷眼看着白麟和云熙,几次白麟想要出来挑战,但是都被云熙拦住,似乎是觉得火候不够,嗯,那个白徒出来的时候,云熙就显得有些后悔,似乎是担心我败在白徒手中,那他们就算白谋划这一场了。我开始还好奇,后来才想明白,很简单,云熙这么做嘛,就是为了白麟,她也算是一番苦心了,而且,我料定白麟必然不明白,他必定还为今天的事前后奔走、出了不少的力,可是他哪里知道,云熙布这个局就是为了让他在人前落败受辱呢!”
云熙几乎天天与白麟在一起,在五个人的印象之中,自认识云熙的那日起,只要见到云熙,就必然能见到跟在她身边的白麟,二人之间还有亲戚关系,钱潮却说云熙这样的算计就是为了让白麟当中落败还要受辱,这就有些让人费解了。
汤萍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为什么?”彦煊则好奇无比的问道。
钱潮笑了,说道:
“我若推测的不错,将来有一日,云熙与白麟会结成道侣,唉,白麟那家伙估计必然不会请我们去饮酒庆贺的,但是若真有那一天的话,云熙必须要承我的人情,毕竟今日……嗯……还有将来的恩试,白麟只有受了失败的刺激才会真正的奋发图强、有所作为呢……呵呵。”
钱潮的说法让几个同伴惊奇不已起来。
“呃……钱兄弟是说……那对狗男女能成两口子?”陆平川问道。
“陆大哥,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彦煊说道。
“嘿嘿。”
“为什么不能?而且若是云熙对白麟没有意思的话,也必然不会有今日的事情发生,”钱潮笃定的说道“想一想啊,我与云熙没有任何的矛盾,与白麟嘛,更是如此。在云熙的眼中,对手是同样身为剑修的李兄,没错吧?而在白麟的眼中则只有一个云熙而已,这个在宗内几乎人人皆知,他们两个是表姐弟的关系,能结成道侣也是正常,而且不论是云家还是白亘长老估计都不会反对。李兄,你与云熙交过手,你来说说对云熙这个女子的印象如何?”
“这个女子嘛,有手段有心机,就是性子似乎有些偏颇了些,心胸也不是很宽广,缺一些容人之量,嗯,也就这些吧。”李简说道。
汤萍听到这里说道:
“我大概明白了,钱小子的意思是说,云熙能接受白麟,大概是云家与白长老之间也算是门当户对,但她不能容忍白麟那天天在宗内游手好闲、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