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微,你不要说话,保持平静。我不能让你再出什么漏子了!”梦玲歉疚的说,“真的对不起,来的时候说好了,要好好保护你。”
“快点,你看,梦玲,有警车在前面引路!”珍环突然叫起来,“看,看呀,好多警察,小微,有几辆骑警在带路!好壮观呀!”
“是嘛,现在我们都成了救世主了。”梦玲笑着,她注视着前方,一脸的严肃逐渐的化开。
是吗?我现在赶着去救那个人,那个可能是我亲生父亲的人。如果这情况是真的,那多么的令人感到好笑,笑这命运的捉弄,笑这因果的报应。只因他当初给了我生命,如今需求到我去拯救他的生命。
如果这一结果是真的,那么他的贪婪和自私,他对于公明的伤害,我又如何去面对他。
想到他在酒店房间里,我们这样。。。。。。一想到这样的情景,我都自觉着无地自容,心里烦乱起来。
“梦玲!梦玲!”我想我还是不去的好,当年他能抛弃我,能这样的将我丢在冰天雪地里,难道我不能就此放弃他?“你停车,我不想见到他!”
“什么,小微,到了,到了!”梦玲不解的问,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快,快,在后座,用担架!”我听见梦玲在叫,同时感到车窗外围满了人,而且声音杂躁,令人不安。
“用小车,推进去!”有人叫,我感觉着我被人从车里拉出来,很快的平放在一辆推车上,然后便是极快的推了进去。
“梦玲,梦玲!”我叫,我挣扎着想坐起来,终是坐不起来,“你要来呀!”
走廊的头顶灯在快速的向后移,车轮在地面上滑动,而我受伤的身体即将去拯救一个需求到要用我的鲜血拯救他的生命。这是什么逻辑,是什么道理。而且,他竟然是与我有着关联的一个人。
是不是呢?或许只是相同而已,不可能是父女呀。
对呀,能救他就先救他,结果是我们竟然不是父女关系。
急救室在二楼,好象开通了特别通道,我们一路无阻。但各处似乎都有记者,时不时的有灯光闪烁。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有些烦乱,这时还在想要不要去救他。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父亲,那么,他当年为何要抛弃我。父亲,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谓,这时想起来,多么令人向往。但如果他不是,却又。。。。。。
这千头万绪令我无法沉静下来。
“梦玲!梦玲!”我叫,我想坐起来。
“病人出现情况,二楼诊室医生候诊,请马大夫来二楼!”有人在叫,“安排病体先期检查,我们需要血清结果。”
梦玲不来,说明什么。难道又是一出戏,让我担当棋子。
我不能这样的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我要起来,梦玲是不是想害我,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和那个人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帮他,为何要救他。
“快,安排镇定剂,药剂师备量配对,时刻预备!”推着我前进的一位身穿短衫的中年人不停的在叫,好象负责指挥着各处。
我想起来,我要知道公明在哪里。因为公明在逃路,莫非是公明事发,大家为了抓到他,而将我做人质,让他就犯?不行,我得争取,我要起来。
“快,按住她啦,病人出现异常,快叫药剂师提前来,病人现在就镇定!”
“不行呀,病人动弹得太厉害,不好动手啊!”
“强行。。。。。。。”果然,他们发动攻势了,他们想害我。我听到他们这样说,越是挣扎想起来,因为他们要我做人质,因为他们要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