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的喉咙很痒,但忍住了那咳嗽的yù_wàng,抬起手,指尖都在发抖,却还是艰难而缓慢地推开程谦恭这个人。
“你不是说要走吗?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程谦恭已经被眼前的人推开过很多次了,心底仿佛参透出点点酸色液体,悄然酝酿着堰塞湖般的规模。
他就像一个影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眉眼越发的阴沉,眼神更加的冷漠,如同凶猛的野兽盯住了猎物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他总觉得沈悦是在得寸进尺,蹬鼻子上眼。
于是他也没有上前,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么直直的站在这里,冷眼的看着沈悦因为压抑不住额,细细咳嗽,憋的那张雪白的脸通红,单薄的肩膀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