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落地沾灰,再也没了挽回的余地。
现在谁都知道玉青时是个体弱的,有心想求的人家心里难免顾虑,再想给她选一门满意的婚事,谈何容易?
定北侯无故被斥有些哑然,见老夫人念叨起来一时半会儿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不由得苦着脸叹了叹,低声说:“您说的我都知道,但儿子也是无法了。”
老夫人不满瞪眼:“这话是怎么说的?”
定北侯想了想,忍住心中怒火用手指沾水在桌上写了个字,在老夫人惊愕的目光中抬起手指了指天,苦涩道:“那位让人传了话来,说青瓷不可急火候,只怕是心中有了定论。”
“娘,迟迟的婚事,咱们只怕是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