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泽眼神闪过一抹寒光,也啪的一下摔了车幔。
好心情被人破坏,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
而所有的兄弟姐妹中,就数他这张脸最俊俏好看。
否则,也入不了金枝玉叶的眼了。
家里孩子一多,对爹娘来说,不是孩子了,就是那讨债的鬼。
可他家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容貌最次的也是端正。
家里的爹娘兄弟也很上道,捧场,哄着他供着他,可在外人面前却狗仗人势。
而他在公主面前,得做孙子,卑躬屈膝,谨小慎微不说,更是时刻的阿谀谄媚。
在初初尚主之时,他以及家人很是因为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得意了一阵子。
他也觉得为苏家扬眉吐气了,而且自己很伟大,为这个穷的掉渣的苏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越是难受,越是煎熬,渐渐地,他也就越发的感觉不耐烦,慢慢的厌恶生了恨。
好在,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多久,国破了,公主不是公主了,他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驸马了。
可这时间一长,慢慢的心里自然不平衡,人家娶妻,都是被妻妾侍奉的慰贴极了。
他可好却反过来了,和那童养媳似的没地位,还处处受限。
反而觉得上天有眼,自然不能逆天而为,当然要将高高在上的公主打入尘埃了。
但公主不是孤女,毕竟还有娘家兄弟什么的,就比如眼前这个越澈还在。
而且自己和公主生的那个孽种还活着。
所以,他心里总是不踏实,总感觉这是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