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端木若愚带点羞不自胜的味道,有若蚊蚋之声,轻轻娇斥了一句。不过声音虽小.但行动却是大胆异常,小手早就鞋轻绕上了魏续的头颈。美眸半闭,长睫轻颤。似乎正在等待承恩之露。
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越是主动,就越能迎合男人的心理。也更能套出有用的情报,当然,最大的作用,自然是也会让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过一些。
魏续此时果然如发春的公狗一般,一看那红唇欲滴。不禁心神大动,满口便印吻上去。
端木若愚强自忍着腹中的呕吐之感,樱唇早开,香舌相迎,情动似火,与魏续的唇舌缠绵。
鼻息中带着舒畅又急速的呻吟,端木若愚紧紧地拥着魏续不放,整个人无力后仰。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太想知道魏续口中的情报了,因为此时魏续如野狗一般的喘息,和急不可待的乱摸,已经让端木若愚心中惴惴。她感觉得到,魏续绝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
比起以前那些那种粗暴的扑上来剥衣除裤,匆匆压倒,最后草草了事,转眼呼呼大睡的家伙们,魏续这个家伙就如一头饥渴的野牛,端木若愚不知道她这柔弱的身子,能不能经得住魏续这酗酒之后的过分鞭挞.......
可这个时候,魏续已经箭在弦上了。他的手,不容扰御地伸进了她的肚兜,粗野地在她的高耸之上,揉动捏掐着她的坚挺,她的柔软。这一刻,端木若愚已经感觉自己如被上刑一般,忍着胸部的剧痛,看着自己的雪峰渐渐泛紫淤青起来。
心一横,端木若愚知道今夜恐怕不会如平时被针扎一般便全身而退,娇喘着问道:“将军,你说温侯被那马超击败受伤,那温侯这般纵横天下的英雄,便没有任何打算?”
这个时候,魏续已经埋头那温柔乡当中努力耕耘,一张大嘴已经衔起端木若愚雪峰之上的红梅,大力吮取起来,甚至还用牙咬动几分:“果真没奶啊!哈哈.......主公岂是那种任人欺辱之人,不过,不知那马超用了什么办法,倒使得主公最近气结抑郁。然某从主公口中得知,反而是那皇帝和王允更想弄死马超多一些.......啧啧,真香!”
端木若愚此时已经快想疼哭起来,可她知道,自己绝不能露出一丝求饶的神情。否则便有可能激起这畜生的兽性,将自己弄得只留一口气存活。可那疼痛实在钻心,端木若愚的小手不由按住魏续伸在她衣服内的大手,可随后,端木若愚就发现自己做错了!
因为她猛然看到了魏续如野兽一般的眼神当中带着急迫的恼怒,那种赤裸裸的兽性,是端木若愚再熟悉不过的了:记得她的第一次,她便是在那种疼痛异常、干涩难忍且还有一种撕裂的痛苦下,结束了她的懵懂生涯。而那个时候,她才十三岁。那次经历,已经在她的生命当中留下阴影,让她心生恐惧。
端木若愚知道,她自己此时还没有准备好,要是让魏续强行进人,那就是自己的末日!绝对会让她疼得满脸冷汗、浑身颤抖,甚至,说不定那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家伙还有什么其他更变态的手段!
“将军,您难道一直要这般无趣吗?”端木媚笑一声,克制住心中的恐惧,主动坐了起来:“不如,让奴家来伺候您吧......”
“骚娘们儿!爷就是喜欢你这种放荡的!”魏续眼中的兽性果然褪去了,他翻身躺下,任由端木若愚慢慢褪下他的便服,随即享受着端木若愚那指尖酥麻的按摩。
“将军,那马超不是已经逃出长安了吗?为何陛下和司徒大人却想置他于死地?”似是有意无意,端木一边按摩着,一边出声问道。
“这些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姐姐从主公口中得知。好像是因为马超从堳坞拉走了董贼的所有金银,还有就是陛下和司徒大人惧怕马超,怕马超的报复.......”
“报复?”端木若愚一下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那模样要有多诱惑便有多诱惑:“马超不过一臣子,他怎么敢报复部下和司徒大人?”
“你这骚娘们,怎么光关心马超那小白脸?”魏续嘟囔了一声,随即奸笑道:“不知,你该用什么手段,才能塞住你那张小嘴?!”
端木若愚听后,脸色一个变幻,随即却起身离开。而魏续先是不解,但看到端木若愚端来一杯热茶漱口之后,魏续已经奸笑连连了:“果然不愧是百花楼魁首!”
端木若愚白了他一眼,随即含糊说道:“将军,你不如说说话,也好让奴家好生施为......”
“哦...啊.......嗯哼。”魏续猛然被那温热的小口包裹,顿时舒服得一阵叫喊。随即他也想让这时光更久一些,便在极度的享受之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想着想着,他还真想不起什么别的话题,便开口说道:
“听主公说,马超当初攻略长安的时候,是有能力攻入皇宫的。但他却没有那样做。具体的原因,主公也猜测不出。但很明显的是,马超已经知道了皇帝和司徒还有主公三人合伙加害他的计谋.......”
“只不过,主公现在并州狼骑已经被打残,目前除了募兵壮大,好生渡过这个冬季之外,还没有其他的打算。而皇帝和司徒却在对马超的问题上,有了争执。”
“皇帝的意思,似乎是想给马超下一个套子,用大汉皇亲的身份来套住马超,徐徐图之。而司徒大人在方面不太赞同,他想让马超去对付董卓残余的兵将,可他又拿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