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做得色香味俱全,在这个油水不足的时候,能吃上这么一顿丰盛的饭菜都难得,何况还讲究色香味?这又把张有志感动了一把。
无酒不成宴,陈清秋早就作出了安排,拿出从镇里带来的黄酒,而秦帆也特意拿出他舍不得喝的老米酒。
陈清秋自己知道自己的酒品不行,只是喝了少许黄酒,送走张有志后,还是感觉头重脚轻,醉意开始上头,急需找个床睡一觉。
原本可以在土窑休息的,但陈清秋执意要回自己家里睡觉,秦帆只得安排一个没喝酒的工人送她回家。
家里已经近半个月没住人了,索性蚊帐什么的都齐备,休息半天不成问题。
送走那个工人,陈清秋倒头就睡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听到有人敲她的窗户,“咚咚咚”响,睁开眼睛就扑到窗户前,只看到了一个人影晃过,那个身形有点像黄雪玲。
想起昨晚黄雪玲见死不救,她恨得牙痒痒的。
不是要结婚的吗?怎么能将自己老公推给别的女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真变态!
陈清秋追出去,在后屋转角找到了等在那里的黄雪玲,她看到陈清秋就冷笑,随手丢给一张手写的红纸请帖给陈清秋:“昨晚,他吻你,是不是很享受?”
陈清秋展开一看,正是她与覃大洲的喜贴,昨晚还亲眼看着自已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亲吻而无动于衷,现在竟然在派结婚请帖了,这是一种什么心理?
“什么意思?”陈清秋气笑了,“黄雪玲,我看,你的脑子应该进水了,未来姐夫那样对我,你不是应该生气吗?”
“哼,我生什么气?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对除我以处的女人这样,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黄雪玲又是一声冷笑:“而且,你一直都知道,我只爱许云桦,根本不爱覃大洲,他本来是你男人,如果跟你发生了什么关系,我就不用嫁给他了,要嫁的是你!可惜……”
昨晚,黄雪玲与陈清秋擦身而过时,夜色已经降临,她一时没发现是陈清秋,后来发现覃大洲没跟上来,她才突然想起刚才碰到的人可能是陈清秋,倒回去找覃大洲时,发现两人扭成一团,她开始是生气的,后来一下子就想通了。
她巴不得覃大洲跟陈清秋发生点什么,说不定可能会因为陈清秋不再清白,许云桦也不会再爱她了,那她是不是还有机会跟许云桦修复关系呢?
退一步想,就算她与许云桦无法修复关系,那陈清秋有了污点也嫁不进许家。
她得不到的,陈清秋也休想得到。
所以,她决定不插手救陈清秋,反而希望覃大洲能给力点,一举在道路上把陈清秋给办了,让她失去清白,回头,她以受害人的身份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将这事公之于众,既能让覃大洲理亏,又把陈清秋搞臭。
可惜,陈清秋命太好了,她才离开一会儿,就碰到了心燎火急的许云桦与虎子追来了,就算她有心想拖延时间,他们也没怎么理睬她,匆匆就走了。
她并没有回村,而是偷偷地跟上去看,她希望许云桦撞见覃大洲与陈清秋在办事,哪知覃大洲根本没有得手。
覃大洲到处留情的德行,黄雪玲也是知道一二,但因为没爱,她根本不在乎。
按照她对覃大洲的德行推断,这人一上来就是想办事的,可是,碰到陈清秋后却那么地没用,什么事都没办到,反而给许云桦逮个正着,打个半死。
黄雪玲气得要死,狠狠地挫牙,亲眼看到覃大洲被打翻在地上,她也没现身,转身独自回家去了。
仿佛覃大洲的死活压根跟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