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他深吸一口气,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他年轻时,也经历过离别,自知其中的悲凉,宛若被世界抛弃,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像头小兽,默默的舔舐伤口。
他又深吸一口气。
沈黎轻咳一声:“呃,唐老,哪里还需要再改改的?”
“写的……极好。”
唐老又深吸一口气。
这是他第四次深呼吸了,只是为了缓解心中负面情绪。
若说这不是沈黎写的,他是万万不信的,当今大渝,谁能将景物如此完美的融入情感之中?
他知道,沈黎是想做官,今日所求,也应该是做官。
如此文采,推荐他进入翰林院或是国子监又何妨?此人一词,便可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行了,我可以让你做官!”
沈黎目瞪口呆,我不是求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