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道理在张牧之想来在如今也是适用的,说到底他才是麻匪的主。
如若底下人有什么想法他都顺着,那他这个大哥不当也罢。
若是安生还好,可现在却是真关乎存亡的时候了,他自然得拿出魄力。
而且他也对那福义帮“于光”所说的大事有点兴趣。
说起来自从松坡将军去世,他离开川省来到粤省,大事已然离他远了。
如今在听到这个词,他不由有些心动了。
只听得他直接说道。
“逃得了一时,能逃一世吗?”
“今天黄四郎将祸患甩到我们头上,我们畏惧其威势,退开了?”
“逃离粤省,那下次呢!”
“真要等人将刀架到脖子上才知道反抗吗!”
“遇事先虑败则事事无成,而且六子没死这事就能了?”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六子是你们什么?是歃血为盟的弟兄。”
“这仇怨你们说了了就算了?”
“这种憋屈的事你们干的来,我张牧之干不来!”
“若是怕这怕那,你们只管走,我张牧之没这样的弟兄。”
“要是不怕的,那就跟我一起去那福义帮,和那黄四郎会会。”
“都有帮手了,还怕这怕那。”
“凭六子这事,搁我这,就是没人帮,黄四郎我也跟他斗到底了?”
“话我就说到这了,想走的现在都可以走人,我也不怪你们,也不会强留。”
“但兄弟二字,以后就莫要扯上我张牧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