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瑾风尝试各种各样的方法,想要拉开距离,施展绝学,每一次都是徒劳无功。
连连后退法,以退为进法,声东击西法,洋攻实退法,尝试近距离施展绝学等全部失败了。
他脚上运行的是八卦迷踪步,他有多快,牛琅就有多快,他的脚仿佛是他的影子,怎么也甩不掉。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敞开攻击,不顾牛琅的进攻,而一味的施展功法,这样风险很高,等于卸下防御,给对方趁虚而入的机会,当下朴瑾风只能一试,体力是他的一项弱点。
他体内运转内元,手中握着悌祸,立剑在正中,牛琅眼睛凝神,朝着他的脖子砍去,梯祸剑散发着强大的剑气,狂墨之色几乎笼罩着整个剑身。
将本来砍向朴瑾风脖子的刀,强行向下压去,刀锋利的划在他的肩膀上,接近他的胸口,绽放红花朵朵,一片湿红,朴瑾风不顾伤口,向着自己的身后退了退,挥舞着悌祸剑,发出强横霸道的剑气,朝着牛琅的胸口直冲。
牛琅以刀身挡之,耀眼的狂墨,推着他的刀身,阻止了他前进的脚步,见拉开距离,朴瑾风不由抓住时机,凝聚剑招,朝着他劈去。
力量波动变得强大,牵扯着朴瑾风胸口上的伤,一阵的剧痛,低眼一看,伤口深的可怕,好似轻轻的掰开,就能看见他的骨头。
“哼。”牛琅冷眼看着,握刀的姿势变了变,准备着再一次穷追不舍的攻击,又或者是毙命的一击。
朴瑾风力量十分不稳定,但是他只能倾尽全力的赌这一击。
他将用来治疗伤口的力,也抽到了战斗力中,手中握着悌祸,眼神坚定,气势磅礴,悌祸剑气从他的眼中走过,蒙上了一层睥睨。
狂墨之气纵横四野,风息异常强烈,衣决狂舞飘拽,胸口的红血大面积的扩展,伤口散发着一股魔气。
躲在树上的吉叱乐,心不由揪了揪,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不可小觑的力量,牛琅张开双臂,上半身衣裳化作碎片,矫健的肌肉一览无余,背后的图案更是夺人眼球,那似是一只墨绿色的龙龟,又像是一块盾牌,一只蔓延到他的肩膀上,散发着土绿的淡光。
悌祸剑与牛琅的刀正面碰撞,强大的气流,让飞沙走石,树木摇晃,响亮的碰撞声刺着众人的耳膜,树上传来一声急切的叫喊。
“朴瑾风。”
这一声叫喊,让场上的两个人都是微微的一怔,牛琅的神情微妙,手上的力气弱了一点,悌祸剑立即反扑而上,刀没有主人力量的加持,不敌这历史长久强大无比的神兵魔器,“卡卡”的碎裂,朴瑾风手中悌祸剑,毫无阻碍,迅猛的钻进了他的腹部,贯穿了他的身体。
朴瑾风是怔于他背上的图案,剑进去的时候,已是不可挽回的结果,同一时间只听他们二人口中喃喃。
“玄武卫?”朴瑾风抬起头,双目落在他的背部到肩膀,然后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轻握着手中的剑,感受着对方生命的流失,气温的下降,心情十分复杂,他为什么这么强,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牛琅背上的图案,变得暗淡无色,如枯萎的话花,病态捶死的龟虫,血顺着剑咕咕的朝着外边流淌,如同潮水一般掉在地上。
“陛卿?”他蠕动着嘴唇,与朴瑾风同一时间讲话,随后二人都差不多的确定的彼此的身份,何保过也是微微一怔,曾经在安魁当过官的,自然明白陛卿的含义,只是他的眼中印着的是,慕叱等于陛卿吗,他杀了自己老大。
刺眼的红色,让他想要冲上去,牛琅立即呵斥阻止,他不得不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朴瑾风,止了脚步。
吉叱乐不由松了一口气,继续躲在树上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