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他看出这里是南岸潭,也看出南岸潭岸上有很多血水包裹的大血球,若所料不错,被血球包裹住的空间就是那些血域树。
澜泽一身红衣早已与血水融合,发丝因南岸潭的水而变得粘稠,嘀嘀哒哒。
“你该去了。”妖尊与魔尊异口同声。
水球隔着的两边,蓑揶和雨之露出同样不可思议的表情。
脚下的吸附力把他们往地下拉扯。
一片青青草地,一群赤焰族人守在阮归绝地的山崖之上。
“奥哟!”蓑揶吃疼呼喊时,看见雨之也在旁边。
泌茹:“你们怎么回来了?”
“阮归绝地?”雨之大眼瞪小眼,赤焰族人靠拢过来。
蓑揶拿起地上的莲子,质问:“泌茹姑娘,你怎么把我的东西瞎丢呢?”
“这不是你的吧?不然我哥为什么追着它就跳海了。”
蓑揶和雨之互相勾搭着肩膀那,一歪一崴的站起来,斥责:“你们的待客之道为什么总这么糟糕!”
“就是呐!看不见我们摔倒不会扶一下啊!”雨之耍赖皮道。
赤焰族长老瞪眼,等泌茹发号施令。
泌茹:“你俩不是挺好的吗?来人,去把他们扶回屋里。”
雨之脚崴了,蓑揶头摔倒了
蓑揶问:“你父尊什么情况,为什么偷袭我。”
雨之问:“你父尊才是什么情况呢?我看他是你父尊才那么尊敬他的,他不喜欢我也没必要打我的头,把我塞到地底下吧。”
蓑揶:“话说,怎么我们回来这个地方了?奇怪……”
泌茹本来在前面走,她忍不住插话:“你们也觉得奇怪啊,我更奇怪了。你知道吗……”
泌茹声音越来越小,左右打量几眼后才凑近雨之和蓑揶:“刚刚阮归绝地明明被突然出现的红色的水覆盖了,我当明明和我哥在一起,我哥遇害时明明把我送出去了,谁想一睁眼,我又回到阮归绝地了,那些红色的水,还有我哥,都不见了。”
雨之问:“阮归绝地不是关押人的地方吗?处置犯人的,你们进去做什么?”
“谁晓得我哥哪根筋不对,不过幸好当时在阮归绝地,里面的灾难不会干扰外面,不然我的族人就遭殃了。”
“你的族人?难道阮归绝地有界限,和你们生活的地方有东西隔着?”蓑揶勾搭泌茹的肩膀。
雨之撞开泌茹,揽着蓑揶的:肩膀:“还真别说,我当时从阮归绝地走到山崖就发现不对了,出口根本就是那个澜泽打开的,要是出口没被打开,阮归绝地恐怕就像一个密封的袋子。”
说完,雨之凉凉的瞥了泌茹一眼。
泌茹尬笑:“是呢,眼睛挺毒辣的嘛!那就是处罚犯人的。”
蓑揶走路走的脚疼,她问:“为什么之前是你们腾云驾雾,现在带我们去屋里休息,反而要徒步走啊,这走下山得多费劲?”
有一个族人转过头解释道:“祖上有规定,遇到祸事不要使用法术,可以掩人耳目,保得一线生机。”
“狗屁的生机啊!?”蓑揶不满
雨之劝:“是有点道理,我听说这种三界六族外的世界,都有禁忌,法术会触发那些灾难!”
“是吗?”蓑揶干笑。
“雨之,我想问问你,你父尊是不是有时候很疯狂?”
“什么方面?”
“比如在你母亲的事情上。”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父尊就是。”
雨之和蓑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