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脏兮兮的,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一般,被扔在了地上。
鬼天摆摆手,屏退了其他人,而后走到蓉妖面前,蹲下來说道:“蓉妖,你不就是求死吗,那你干脆让我给你个痛快就算了,何必还要这样!”
“我是要求死,可我也不想死,如果死了,那是我命不好,如果我能活下來,那就是我的命大,就当时轮回一次超生了吧。”秋蝉淡淡地说道。
“蓉妖,背叛圣教的人,只有死,你即便能过这最后一刑,也难逃死罪啊,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听我的吧,算了。”鬼天说道。
“鬼天,你怎么婆婆妈妈了,能不能快一点。”秋蝉不耐烦地说道。
“人刑太残忍了,我不忍心,可是教主沒有下令,我也沒办法,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鬼天便走了出去,随后,三十多个身强体壮地扶羽圣教弟子,就走了进來。
“开始行刑吧,任何人不得入内。”鬼天背对着秋蝉说了一句,而后,便大步地离开了山洞,來到了外面。
三十几个扶羽圣教的弟子,互相之间看了一眼,而后便笑着朝地上的秋蝉,走了过去......
“教主,属下斗胆,请教主饶了蓉妖吧!”
鬼天刚走出山洞,就看到西索阿瑞正在不远处坐着。
“鬼天啊,來,坐。”西索阿瑞指了指一旁说道。
“教主,属下不敢!”
“坐吧!”
“是!”
“鬼天啊,蓉妖來路不明啊,我现在吃不准她究竟是真心悔改,还是池中天派來的探子,你要知道,我们现在之所以能让池中天处处受制,就是因为我们在暗处,他在明处,如果真刀真枪地拼一场,我们也能赢,可是损失会很大,池中天吃了亏,大可以回北冥山,甚至说池远山那个老东西,也能带着人來帮他,而池中天本身,还有那么多朋友,而我们呢,圣教所有力量现在都在中原,都在方圆不足五十里之内,就算我们拼个惨胜,又能如何,南疆之地还要用人,复国大业,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啊!”
西索阿瑞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跟一个属下,谈论起了这些,这让鬼天,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啊!”
就在这时候,一声惨叫,从山洞中传了出來。
这声音,是秋蝉的。
不过,西索阿瑞好像沒听到一样,依旧说道:“我做事不能心存侥幸,尤其是在现在的情况下,更不能让我有半点差错,鬼天你听好,就算蓉妖能过的了这最后一刑,我也不会留她在这里,南疆大长老那边正在用人之际,让她回去帮大长老做事吧!”
“教主仁慈。”鬼天慌忙说道。
“其实,不管她是真心悔改也好,还是池中天派來的也罢,都不重要了,只要让蓉妖去了南疆,就算是池中天派她來的,又能如何,不过是白白送给我一个人罢了,这个池中天,武功确实不错,可真心计,太差了,江湖盛传这个小子是个宽厚之人,侠义心肠甚多,不过现在看來,都是虚假的了,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不是也能让自己的手下,來送死吗。”西索阿瑞笑着说道。
“是啊教主,属下早说过了,中原之人,个个如此,都是些伪君子。”鬼天答道。
“啊,啊!”
又是两声凄厉地叫声,从洞内传來,比刚才那一声,要惨得多。
“从现在开始,你要密切注意,绝对不能让蓉妖有片刻独处的机会,要盯紧了她的一言一行,绝不能让她离开你眼前半步,否则的话,你就把她今天受得罪,再受一遍!”
西索阿瑞最后这句话一说,马上让鬼天浑身上下打了个哆嗦。
惨叫声依旧不绝地从洞内传出來,听得人刺耳,心颤。
西索阿瑞素來铁石心肠,鬼天在一旁虽然有心劝告,却也沒那个胆子。
“唉,算了吧,让他们罢手吧,给她收拾收拾,找个地方关起來,你亲自看着,另外,这些人,要是能不把刚刚他们做的事,到处乱说就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西索阿瑞看看天色已经到了巳时初刻了,再这样大张旗鼓地喊叫,恐怕会暴露了,再來,也确实有些不忍心,便开口说了一句后,就独自朝远处走去了。
“是,教主!”
鬼天得令之后,马上就朝着山洞中走去。
到了洞口,他刚要进去,想了想,还是停下了,他先是低头小声吩咐了一个人几句话,接着才说道:“去,让他们都给我出來!”
“是!”
旁边一个弟子马上走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的动静就小了许多,然后,那些扶羽圣教的弟子,一个个便都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
“首领!”
“嗯,你们做得不错,來,这是教主赏你们的,都趁热喝了吧!”
只见十几个人,正端着一些盘子,上面,放着一碗一碗的热汤。
“多谢教主,多谢首领!”
这些扶羽圣教的弟子似乎都很口渴,也不怕烫,端起來就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还别说,味道挺鲜美,好像是鱼汤。
喝完之后,这些弟子就把碗都放下了,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哎呦,肚子疼!”
“我也有点......”
忽然间,三十多个扶羽圣教的弟子,像是同时着魔了一样,个个口喷鲜血,一眨眼的工夫,就纷纷倒在了地上,倒地之后,登时七窍流血,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些人突然